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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庭审一直持续到了临近傍晚,中间休庭三次。因为人体试验过程以及药物研究都没有署名过秦郁的名字,哪怕确定他为研究所继任者,也能确定他参与了袭击荒原星事件,但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他参与过人体试验。也没有证据显示他和当年的“摘星门”有任何关系。
因此最终判决里,人体试验、违规药物研发等相关条例无法对他适用,只能扣一个管理失职、涉嫌危害联邦公共安全的帽子;而勾结海盗、背叛联邦、危害联邦人民财产安全等罪证成立,数罪并罚,罚款数千万联邦币,研究院及一切研究资料被封锁,处刑期30年,剥夺联邦政-治权利终身。30年后需被植入追踪芯片,流放下行星系,终身不得返回首都星及上行星系。
“咚”地一声,法官手里的法槌发出威严的闷响。只轻轻一声,却似在脑海里反复震荡。
秦郁自始至终都低着头,被法警带离时,拓跋贤忍不住追了几步叫他。
也许,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秦郁站住了,没回头只问:“为什么?我开出的条件明明很诱人,为什么你们都拒绝了?”
如果不是所有人都跟拓跋洵站在了一条线上,他不至于败得这么快这么彻底。
这些“繁衍狂魔”,这个时候又当什么伪君子?!
拓跋贤不想这时候还只能和他说这个,他只道:“小临,你看看我。”
秦郁背脊笔直,冷漠伫立,始终没有回头。
拓跋贤眼里的期待一点点灰暗下去,他嘴唇抖了抖,终是没说出话来。
人群小声讨论着往外走,因为是公开庭审,最后一排有许多媒体记者。这一案子的相关负责人在庭审结束后还要接受直播采访,负责后勤的工作人员匆匆过来,准备将记者们带去外面准备好的采访间。
席诺从最前头一排的证人席下来,侧面的陪审团们挨个过来和拓跋家的人打招呼。席诺略有些尴尬,感觉自己不方便站在这里,正想走开,身后突然传来不确定的沙哑男声:“……席诺?真是你小子?”
席诺肩膀一僵,慢慢回头。
拥挤的台阶上,陌生又熟悉的中年男人正狐疑地上下打量他。那是他的父亲。
他穿着皱皱巴巴不太合身的衣服,见席诺看过来顿时咧嘴笑了:“真的是你?你小子,说跑就真的跑了,一点消息都不给……嘿,我说,怎么变化这么大?我都没敢认!”
话音未落,席诺绕开他大步离开,目不斜视。
“哎!”男人愣了一下,恼羞成怒地追了上去,“死小子翅膀硬了是吧?快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席诺躲开他伸来的手,“我要在首都星上学。”
“上学?你?”男人嗤嗤地笑了起来,“你上学?你哪儿来的钱交学费?你一个Omega上学有个屁用?有这个钱还不如孝敬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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