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只好作罢。
一天的奔波加上宿醉之后的不舒坦把我整个人折腾的疲乏不已,回到公司完成工作交接后都已经晚上七点半了。惊喜的是贺旗还是来接我了,听说是六点就在公司楼下等着。
我俩去下馆子,吃的川菜。我把香包和平安符都送给他,他咬着嘴唇感动了老半天,说我这个更招蚊子的b型血居然给他一个o型血的人送驱蚊香包。
整得我怪尴尬,我没说其实那香包我买了俩…
后来回到家,我洗过澡简直是沾床就睡,睡得还是贺旗的床。自从我来到他家住,他就一直没有机会收拾次卧。每次不是忘了就是累了要么就是太忙,我怀疑他就是懒。
等我说要自己收拾的时候他却不乐意,就又说次卧空调功率小,不凉快。没办法,这不一直都跟他睡一块儿吗。奈何我这人睡相堪称一绝,他卧室两米五的大床我也能斜着睡,有时候把他挤得半夜跑去躺沙发他也不说啥。
再往后我就不逼逼着让他给我收拾次卧的事儿了,反正俩人睡一个屋开一个空调还省电,再说,都是大老爷们儿,他不计较,我还在乎什么。
十五、鼻血
人有三急,清晨四点,我让一阵尿意唤醒,爬下床东倒西歪的往卫生间里摸。还别说,浑身散架似的酸疼,就跟让人卸了胳膊腿似的。
着急放水,灯也没开。
抖抖,等完事儿我打开灯想洗把脸,一瞧镜子里自个儿那张脸,活脱儿给我吓醒七分——脸色看起来非一般的差劲,惨白、挂着俩黑眼圈不说,嘴唇也没啥血色,还泛起干皮。
“日了个汪汪的,不是吧…”我赶紧捧水冲两把,再扒拉着眼皮子看看眼睑,完犊子眼睑颜色也淡的厉害。
我条件反射的立刻扯出那块儿双龙玉,可是玉身上完好无暇,别说裂痕了,连道印子也没有。想想也是,才从水库寻诡成功,这两条断尾巴的恶龙怎么也该消停一阵儿。
“贫血了还是咋的这是?”我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毫无头绪。干着急没用,我决定回去继续睡觉,也许就是休息不够呢?
我刚要转身出去,吧嗒一声,一滴鼻血滴了下来,落在瓷白的洗手池里。紧接着不到两秒钟里,一滴、再一滴…鲜红的血混着水池里的水珠迅速流向下水口。
“我靠!”我立马用手捂着鼻子,过了会儿才打开水洗。
“战儿,大早上你哗啦啦搞什么名堂呢?”门口传来贺旗睡意朦胧的声音,他被我吵醒了。
我压根儿来不及回应他,自己这边儿正马踩着车自顾不暇呢。他围上来就看见我洗鼻子洗嘴的狼狈样子,还搞得一池子血水。
“操!你咋回事儿?你别动别动!我看看!”贺旗全醒了,拽着我去客厅。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