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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着瞅了她好久,她终于冲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我刚要朝她走去…
“战儿!醒醒!”贺旗的声音又含糊的钻进耳朵眼。
我就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弄得我根本不想睁眼。突然我感觉左手食指尖猛的疼了一下,疼的钻心,惹得我不得不清醒过。结果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直反胃,我捂着嘴干呕了半天,嘴里狂泛酸水。
“爷,他这怎么回事?我实在是弄不懂,从山西出趟差回来就这样了。除了睡就是反胃,腹泻过,还流鼻血。”
贺旗的声音变得清晰,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我在贺家。
老贺爷爷手里拿着根银针,就是平时针灸用的那种针。我再看看我的手指头,正往外冒血珠呢。
“爷爷…”我有点儿愣,憨不拉几的叫人。
“小战子,你去山西都做什么了?”挺多天没拜访他老人家了,他这一开口让我没由来的觉得亲切。
“我…公司让我去拿票据。”我想着我也确实没做什么啊。
有点儿慌,我看向贺旗,他手里攥着他那辆辉腾车的钥匙,我俩应该是刚到府上不久。
敢情儿我是睡着了被他给扛上车带过来的?我睡的也太死了吧?
“除了工作,吃过什么东西?见过什么人?”老贺爷爷又问。
“在高铁上吃的盒饭…没见什么人啊…就买了点儿小玩意儿。”我如实交代。
“买的什么?在哪里买的?”老贺爷爷这会儿问的特细,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那次我家小区出事儿,那个给我做笔录的警官。
“在风情街的礼品店里买了两个驱蚊香包,然后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巷子里有个摆摊儿算命卖符的,我就去给我和贺旗求了两张平安符。”我说完又看向贺旗,眼神暗示他。
他也是很默契的马上就把我给他的平安符和香包从兜儿里掏出来给老贺爷爷过目,“爷,就是这俩。”
想不到这小子还天天揣在身上带着。
老贺爷爷把香包跟平安符的囊袋都拆开看了,贺旗又想起一茬儿,问我,“你买了俩香包?那另一个呢?我记得当时你送我的时候说只买了一个啊。”
我觉得不好意思,又不得不坦白,“另一个香包我弄丢了…我想了想应该是买平安符的时候落在人家算命的摊儿上,就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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