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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战儿你有满肚子肉麻的话要跟我讲啊?哎哟哟,这小话儿酥的,我瞅着倒不像遗书,像情书。”他可算把纸还给我了,说的我脸发热。
“你闭嘴!”
他向前进,我往后退,把我逼到书桌边靠着。
“李战,你是不是喜欢我?”贺旗盯着我的眼睛,跟我对视,突然变得不像在开玩笑。
他把我问的心里不对味儿,说不上来的心慌,我不敢看他,“不是…我没!我是男的!我咋可能喜欢你,你、你也是男的啊…你是我发小儿…”
他不再讲话了,就死盯着我瞧,恨不得把我脸上盯出俩窟窿。真是把我折磨的够呛,如坐针毡,心还跳的特快,我都要喘不上气儿了。
得有两三分钟,他才沉下声音撂了句,“我不会让你有事儿的,你想歇菜,没门儿。”
之后可算是他行好,从我身边撤开。
我觉得自个儿现在乱的很,一团麻似的扯不清,满脑子都是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他。我觉得我不是同性恋,更不应该对兄弟有想法。可是公司团建那次他亲我,我也没膈应,喝醉之后好像还做了一个跟他接吻的梦,甚至在得知他心有所属的时候我还难受过…
我俩打小儿一起长大,这么多年谁也没交过女朋友。他身边有没有别人我不知道,可我身边只有他,睁眼闭眼都是他…
越深想我脑仁儿就越疼,只是来不及等我去一点点思考这个问题,我就又开始犯困了。贺旗他爷孙俩也是可算盼到香茶的劲儿过去,针灸包早已备好。
于是我躺在床上,头一次带着任务入眠。老贺爷爷交代了,在梦里不要怕,尽量去跟梦里的人套话,了解的越多越好。
很快,我陷入深度睡眠,梦开始继续。
我又回到村口,那大闺女朝我招手我就走过去,她羞涩的抿着嘴笑。我一看她不跟我主动讲话,我寻思着我先找话题呗。
于是我问她,“姑娘,方便去你家借口水吗?我口渴。”
也是绝了,我都问话了她也不吱声,就光笑。我想着怕不是个哑巴?难不成是个智障?要真是智力有问题,长这么清秀真是白瞎了。
不过这大闺女倒是领着我上她家走去,她家就是农村那种小土房,外头围个院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院子里摞起来放着一些木箱子,看着眼熟,跟村民手里搬着的那种箱子没什么区别。
每个箱子上都贴着一张纸,黑色的,就像小时候奶奶给剪的窗花,我打算一会儿找机会去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图案。
我站在院子里等着她给我倒水,她进屋一扭头发现我没跟上去,就又返回来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屋里,坐下了才给我倒了碗水喝。
我喝了,但这水没味儿,不凉,不热,不涩,也不甜,怎么说呢…每个人对水的味道都有自己的概念,但这碗水真真儿一丁点儿味道都没有。我不知道是因为在梦里的缘故还是我的味觉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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