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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爸爸。”贺旗这厮纯属欠揍,我一服软儿给他衬得牛逼上天了。
“…我要跟你爷爷打小报告儿,我要让他打断你的腿。”说实话我哭腔都要出来了,这感觉我是真扛不住,又痒又麻,身上没力气。
我把他给逗得不行,他憋不住终于放开我,“咋那么会搞笑呢你。”
我赶紧就翻过身跟他面对面,以防他再搞我。
“哟,这真要哭啦?眼睛都红了。”他捏捏我的鼻子。
“放你大爷骡子的拐弯屁,我就是单纯的生理反应!”我压着嗓子恶狠狠唬他。
“才这种程度反应就这么大,以后可咋办。”他咕哝一句,听的我一知半解。
“啥以后?你说啥呢?”我有点儿乏了,打哈欠。
“没啥,眯会儿吧,来,咱一块儿。”他帮我拽拽薄被,又把我的手拉着搁在他腰上,“别压着了啊,到时候给你疼的嗷嗷的可怨不着我。”
我应了声儿,闭眼睡了,连我自个儿都没意识到,只要跟贺旗待在一起我就会变得尤其安心。
二一、床位
午觉睡得特舒坦,我俩把晚饭时间都睡过去了。起床的时候外头天儿已经黑下来,隔壁床大叔他媳妇儿正在喂他吃流食。
他床旁的帘子不晓得什么时候被拉开了,大叔他媳妇儿见我俩下床,笑着说我俩感情真好,还问我俩是不是亲兄弟。
贺旗接上了她的话,乐呵儿的开始跟人家侃大山唠家常,解释我俩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因为打小儿就粘在一块儿没分开过。
我其实很想插一嘴——我跟他物种不同,他是真的狗。
他俩聊着,我就听着,偶尔那大叔还在床上插个话,逗得他媳妇儿总是笑,看得出来是个疼老婆的人。聊熟了,还知道了大叔姓陈,他媳妇儿也姓陈。出于礼貌,贺旗叫他俩陈哥陈姐。出门在外,唤人一声哥或者姐,又表尊重又讨喜。
夜里九、十点左右有一次查房,一般是值班护士过来给量个血压之类的。在这之前陈哥说自己胸闷,陈姐把他的病床一头往上抬了点儿,我们都以为是陈哥做完手术躺久了才闷。毕竟陈哥有点儿胖,这次住院是因为急性阑尾炎,手术是切除阑尾,很小的一个手术。陈姐还说呢,一会儿趁着护士来查房正好给陈哥量量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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