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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凌晨啊大哥,他不用睡觉的吗?”我心想他俩得混的多好,二半夜微信找一下就能秒回。我还以为这丫玩儿手机呢,闹半天跟杨淳聊微信聊了好几个小时。
“他值大夜,没什么事儿就帮忙查了。”
我俩在早点摊儿上坐下,我就感觉心里可憋屈了,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不喜欢贺旗跟那个杨淳好像走的很近的样子。
“你俩到底哪个酒吧认识的?”我有点儿没话找话。
“…忘了。”
他犹豫了!他忽悠我呢,就不想告诉我呗。
“给我看看吧,杨淳查的。”我管他要手机。
“我发你微信上。”
他居然不直接给我看他的手机,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就是怕我看他俩的聊天记录!
“你有什么眉目?”我翻着他发给我的照片,得有十来张。我决定先不跟他计较关于杨淳的问题,毕竟现在属小鬼头比较棘手。
“三院是六/四年建院,翻修过好几次,最近一次翻修是零五年,八零年之前的档案杨淳那边说已经查不到了。现在有的这十四张档案照片里,我觉得符合条件的只有三个。”
我听他的推理,忘记了吃饭,他捏起一个包子就塞我嘴里,然后接着说,“昨天我根据你脖子上那手指头印的大小推断,那个小鬼头不会超过十八岁。而且三院不是儿童医院,小病号本来就少,所以我让杨淳帮我查在303床位上住过的未成年的病号档案。八零年到现在一共十四位,十一位都痊愈出院了。你看这仨小孩儿,他们都是因为种种原因过世在303床位上。”贺旗用指头点着我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把这三张依次放大了给我看。
我仔细瞧——第一位,刘子琪,女孩儿,零一年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过世。第二位,蒋东东,男孩儿,零三年非典过世的。最后一位,权小宝,男孩儿,零五年因为白血病过世。
“你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哪一个?”我把三张照片又翻了一遍。
“我没头绪,主要是没法儿知道当年这仨小孩儿身上具体发生过什么。”贺旗往嘴里连塞两个小笼包,腮帮子鼓起来像金鱼一样。
“要不问问资历老的大夫或者护士?再或者护工?”我给他喂勺小米粥。
“只能这样了,不过人也不一定告诉咱,别抱那么大希望。”
显然,这事儿开了个虎头,现在卡壳了,并且很有可能以蛇尾告终,这种无限趋近真相却揭不开最后一层纱的感觉挺窝囊的。我跟贺旗都有点儿颓,说白了就是不甘心。隔着衣服我用手捂住我的玉,心说老子非得给查个水落石出。
八月的天儿赛娃娃脸,说变就变。我俩刚在外头填饱肚子,雷阵雨就哗哗的降下来。无奈又没带伞,只能赶快跑回医院,只是这样,衣服也给淋得差不多了。
“回去换一套,别着凉。”贺旗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忽然发觉自己有点像落水狗…
“这雨怎么跟从天上往下倒似的。”我还抱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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