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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听起来你们家的远亲怪难缠哦?”很少见到贺旗这种憋气的模样儿,我有点儿幸灾乐祸。
我俩进了大门儿,没多久就碰见了老贺家所谓的远亲。是对儿夫妻,男的看起来跟贺旗他爸爸差不多大,女的好像要年轻几岁,正拉着老贺爷爷的手喋喋不休,也不知道聊啥呢,我看老贺爷爷好几次想开口都被他俩的话堵了回去。
讲道理,明眼人第一印象就能察觉出这远亲确实挺难应付。
“爷,我们来了。”贺旗都没跟那俩人儿打招呼,我心想这得什么仇什么怨他小子连正眼儿都不想瞧人家。
“小战子来了啊,小旗子你们肯定饿了。走,咱们先开饭吧。”老贺爷爷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抓住了救星,从椅子上起来就往饭厅走。
“啊呀!这是贺旗呀?几年不见小伙子又精神了,工作怎么样啊?”那妇女跟在我们后面,我清楚的看到她往贺旗身边儿贴。
“婶儿,我工作挺好的,不用操心。”她越贴贺旗就越往旁边挪。
我想乐,又不方便乐,蔫儿坏的用口型熏贺旗说他是精神小伙。
就这样,一大家子在圆桌边落了坐,保姆帮着贺旗的妈妈从厨房往外端菜,我见状扯着贺旗过去一块儿端,借机跟他聊两句。
“不是我说,你烦她也烦的太明显了吧?哈哈。”我是实在忍不住,才笑出来。
“他们家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有事儿求我爷的时候可劲儿巴结,不需要我爷的时候几年都不主动来往。”贺旗端着红焖肘子出来,放在老贺爷爷面前。
“咋这样,有点儿恶劣啊。”我俩又回去端菜,我决定把荤菜都放老贺爷爷那边,素菜都放他家远亲那儿。
“前两年我爷腿疼,他们家那块儿有个挺出名的老军医,特别难预约,我想托他们帮忙打听一下具体位置,人家根本都不带理我的。后来我爸我妈带着我爷跑了好几趟,才找到那个老军医。”贺旗把他妈妈做的过油肉和蓑衣黄瓜放在离我座位近的位置。
“听着真可恶!”我俩在饭厅和厨房之间进进出出,贺旗他妈妈做了得十二菜两汤。我端的最后一盘菜是清炒秋葵,摆上桌之后我俩也归位儿。
大家动筷子没多久,贺旗家那俩远亲就打算切入主题了,“贺叔,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有事儿想求你…”那妇女话说一半,特意瞅我几眼,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有点儿防着我。
“你说吧,没事的,这是李家少爷。”老贺爷爷给我夹了一筷子菜,疼我疼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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