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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没见过怒气这么大的鬼东西,不就是没听他的警告吗,居然想置人于死地,太嚣张了。”我把沐浴球搓上贺旗的胸肌,弄出来泡沫再用手涂到他的腰腹上。
“它有这么大的怒气,是觉得我们多管闲事,认为这件事情必须由它来做主。换位思考一下,咱们站在那鬼东西的角度想想,有什么事情的发生能让它觉得…这事儿,必须得它自己来处理,外人就不准插手。”
贺旗把问题抛给我的时候我正给他搓背,想也没想我就顺口答一句,“要是我的话…呃,别人惹我了呗,惹我了我就觉得是个人恩怨,外人甭管。”
“说对了,就是因为它被惹了。”贺旗转过来看着我。
“嗯?”我回过神儿,真没想到我这随口一说,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说的专业点儿,徐叔的儿子绝对冒犯过它。”
“我明白你为什么要见那几个小孩儿了,因为案发的整个过程不弄清楚的话就没办法知道徐叔的儿子到底是如何冒犯那鬼东西的。”我被贺旗点透了,头脑清晰的很,一激动在他腚上乎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老响了。
“你越来越上道儿了啊,赶明儿就能自己去寻诡,我就可以下岗了。”他龇牙咧嘴的调侃我。
“那可不行,你是我对象,你得对我负责到底。”我也是会耍无赖的。
“还能现学现用了,了不得了不得。”贺旗又挨我近点儿,这会儿我俩身上的泡沫都冲净了。
他盯着我的脸,“我都负伤了,今儿能让我睡床不?”
“就这啊?”我以为这小子又要耍流氓呢,敢情儿就这一丢丢小要求,“满足你,朕准了。”
“你是不是仗着我脚不灵活所以你压根儿不带怕的?”贺旗勾着嘴角笑的挺坏。
我有点儿没法儿直视他,因为他现在这模样儿太好看了,浑身都湿透,头发滴着水,我都想吼一嗓子他娘的这犊子的五官怎么能生的这么深邃。
见我不回答他,贺旗又捏着我下巴,“嗯?是不是?”
“咋、咋的,不行啊?”我咽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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