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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外头抽了根烟才进去找贺旗,一坐下贺旗就跟我咬耳朵。
“要到了吗?微信。”他的嘴唇都碰到我的耳垂,温温热热的,弄得我有点儿痒痒。
“我俩加过微信了,他说明天给我发定位。我还没来及问你,你观察出啥了?”
“我一直在看他的后脚跟,你可能没注意到,他的后脚跟一直是踮起来的,没落下。这说明那鬼玩意儿现在就是踮着他的脚控制他,等到完全附身之后就没这一说儿了,不过到那会儿再想把那鬼玩意儿赶出吴强的身子,可就难了。”贺旗讲的语速挺快,让我听了个大概,也差不多懂了。
难怪我看他一蹦一跳的姿势显得那么不舒服呢,现在带入贺旗形容的再去联想,还真是像有个人在控制他的一切行动。
“哎哎!那边儿那俩说啥悄悄话呢?是不是看不起单身狗啊!快来继续玩儿咯!”杨淳招呼我俩。
于是我跟贺旗火速分开,嘻嘻哈哈的加入了摇骰子大战。
当然,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手气差,自己耍自己输,组队耍带着别人一起输。贺旗好几次被我这个猪队友坑的差点儿裤衩子都输光。他们后来都不敢跟我在一队玩儿,说我就是个非洲酋长。
那天晚上我们耍了个通宵,七八个人喝了二百多瓶洋啤酒,还都不咋的醉,怪只怪那洋啤酒光有甜味儿度数又低,大多数品牌的洋啤酒一瓶才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酒精度,喝不上头。
对于这点,店老板是又喜又悲,高兴的是大伙儿这么捧他的场子,让他开业第一天就来了个开门儿红。悲惨的是他第二天一早就要再去进货,因为我们这些个小伙子们把他的库存都喝光了,连易拉罐装的百威都没给他剩,听说要去进货的话得是他亲自跑,地方还挺远的,要来回两三趟呢。
清晨四点钟,趁着天蒙蒙亮,大伙儿商量着去吃个早点,整点儿炒肝儿油饼油条啥的,暖胃,吃饱了回去补觉,还舒服,中午也不至于饿醒。
吴强却要自己先回去。
我们谁也没拦着他,他自个儿跑的飞快,刚打了招呼就闪人。
我有点儿不解,他是有啥急事儿?快活一夜了,也不差这吃个早饭的空儿啊,咋就显得这么着急忙慌的。结果贺旗小声告诉我说,吴强被附了身,他身上那鬼东西见不得六点钟初升的太阳,这会儿是急着回老窝躲呢。
他这么说,我就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要是把吴强拽到太阳地儿底下捆着,那是不是就更容易对付他身上的那玩意儿?
三九、对峙
耍了一夜,第二天我跟贺旗在家睡到下午一点四十分才起床。真是谢天谢地我俩又撞到一块儿轮休,不然这喝一夜再去上班儿的话简直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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