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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听,不过这歌儿可有些年头了。曼曼是怎么学会弹的?”贺旗问她。
怎料到贺旗的话刚出口,裴曼青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没了,表情变得高冷极了。也不回话,安安静静地把感情盖上,然后又上楼了。
给贺旗整得莫名其妙,我也纳闷儿,是哪儿惹着她了吗?怎么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
“旗子,你瞅见刚刚那小丫头的眼神了没?”我低声叫他。
“看见了,挺怪…说不上来。”贺旗挠挠下巴。
“会不会是附身?”要说一个人突然变得不像他自己,我能想到的只有鬼附身这种情况。
“不是,这么小的孩子她根本承受不住附身带给她身体上的压迫力,要真是附身的话她不可能还好好的坐在这儿给咱俩弹琴,早就高烧或者昏迷不醒了。”贺旗又抓抓头。
“这就奇怪了,不会是你刚刚真惹她生气了吧?”我咂嘴。
“我哪儿知道,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贺旗苦笑,又嘟囔着女人心海底针。
我俩正搁这儿尴尬着,袁阿姨家的门开了,一位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走进来,轻车熟路的换鞋。
“儿子,你来了。人家二位都到了好久了,你快去吧。”袁阿姨正好从厨房出来,迎上去。
“开会,来晚了,路上又堵车。”他看向我们,点点头,“我是裴明峰,曼青的爸爸。”
原来是娃儿他爹啊,长得真是一表人才,这家人基因太好了。
“是我把曼青爸爸叫来的,孩子最近不太好…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帮上二位什么忙…”袁阿姨抓着自己的手,显得有点儿走投无路。
“没事儿阿姨,你做的挺好的,有些情况也确实得找孩子爸爸才能了解。”贺旗迅速接上袁阿姨的话,给她台阶下,他一向都是这么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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