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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孩子暖的让人心颤。
六四、危楼
转京沪高速没多久,距离济南只剩下一般的路程的时候,我又开始昏睡。虽然不发烧,可是总做梦,我就睡睡醒醒的。梦的内容也挺奇怪,常梦见一男一女吵架,看不清脸,男的爱甩女的巴掌,女的就哭。
关于我做梦这事儿我跟贺旗讲过,只可惜我这些梦的内容太零碎,也没什么关联性,所以贺旗觉着我应该就是烧糊涂了瞎做梦,没啥特别之处。
京沪高速上的第一个休息站,杨淳跟换班,他来开车。赵佳宁牵着正义下去遛狗回来正好就坐在了副驾驶,好让贺旗在后座陪我。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战儿。”他应该是饿了,一下子拆开两袋手撕面包,自己啃一个,递过来一个问问我。
我摇摇头,觉得口干,但是不饿,“我喝点水就行。”
杨淳去休息站的抽烟区吸烟去了,正义在副驾驶一听我要喝水马上拿保温杯帮我倒水。
“战哥,你感觉怎么样啊?你脸色不太好。”赵佳宁把水递给我,我只是吹了吹,也不顾烫,三两口喝光。
贺旗的手伸过来摸我脑门儿,接着他面包也来不及吃了,“坏事儿,又开始发烧了!”
“啊?!那怎么办啊?哥我去叫杨淳!”赵佳宁紧张的不得了,马上就开开车门下去找杨淳。
他这一开车门,我就感觉凉风都钻进来,冻得我难受。我一个劲儿缩脖子,觉着哪儿都冷,腿也冷,胳膊也冷。
“是不是路上冻着了?”贺旗又摸了把我的脑门儿,焦急道,“这么快…烧起来了。”
正说着呢,杨淳回来了。
“旗子,咱们得快走,现在深秋了,天气本来就不暖和,你我可能觉不着什么但是李战他这身体不行,他现在这个情况稍微受点儿凉他就得发烧。”
赵佳宁和杨淳先后上车,杨淳把车发动起来,驶出休息站。
“佳宁,把药箱里的电子体温计拿给旗子。”杨淳开着车还操着心。
赵佳宁在我们带的小医疗箱里翻动,弄出哗哗啦啦的动静儿,一找到就递过来,“给!哥。”
贺旗把电子温度计甩开,手从我领口伸进来,把它放到我的腋下,等了十几秒拿出来,“杨淳,我得给他物理降温,三十九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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