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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几个人怀着有些亢奋的心情回到酒店里,各回各屋。我跟贺旗一见到床就忍不住了,直接往上头栽,可算是能把疲惫的身躯撂在柔软的床铺上了。
我俩还不小心睡着了,眯了一小会儿,是我先醒的,因为没洗澡,老觉得有啥事儿没干,就醒了。
贺旗是没办法碰水了,我就帮他擦了擦身子,让他洗把脸就赶紧催他进被窝。
我自己美美的冲了个澡,我没敢告诉贺旗的是我在浴室里使劲儿搓了好一会儿我上半身的皮肤。到底还是觉得有些膈应,洗一洗我就好些,只要自己心里能跨得过去那坎儿,其他的都不叫事儿。
后来洗完出来了,我也困得不行,进了被窝才发现贺旗那小子一直硬撑着没睡。等我上了床又贴过来把我搂怀里,他也是不担心扯到伤口。
我能体会到他这回是真的怕了,因为我也在后怕,我都不敢去回想他被人劫持着用刀抵脖子的情景,我会喘不上气,我真的太怕失去他。
最后我跟贺旗相拥入睡,他的体温高,快天亮的时候暖的我都冒汗了。
早上杨淳和赵佳宁没叫我俩,等我跟贺旗睁眼那会儿都快九点了,我估计杨淳他俩也睡过头了,毕竟昨晚大伙儿太累,消耗精力。
我在浴室刷牙洗脸的时候贺旗在外面接到了翟警官的电话,我出来以后他跟我讲说那个男人招了,那个女的也确实是黑户。
我问他作案过程和动机,贺旗就说不知道,说翟警官急着开早会,还说下午那会儿再打过来细细跟我们讲。
既然人家都这么决定好了,我也就不操多余的心了,先去好好耍一番,放松一下才是正道。
济南来都来了,风土人情还是要领略的。
六八、真相
我洗漱完出来,杨淳带着赵佳宁敲开我们这间屋的门,手里拎着从车里拿出来的下来医药箱。
“坐下,给你换药。”杨淳只要一切换到杨大夫模式我们就谁都不敢惹他。
这不,贺旗老老实实的在床边儿坐下,胳膊伸出来,让杨淳给他换药。
“正义呢?”我没瞧见正义的身影,昨儿晚上正义跟杨淳他们睡的。人家杨大夫明确表示贺旗有皮外伤,结痂之前尽量不要跟宠物接触,所以赵佳宁就把正义牵走了。
“早上经理问我们是不是今天要出去玩儿,说可以把狗狗放在他们后院儿里,帮我们看着。我就把今天份的狗粮一并都给他了。”赵佳宁给我解释到。
“那还挺好啊,没想到他这儿还有后院儿。”我给赵佳宁竖个拇指。
“啧…贺旗,你这伤口怎么回事儿?”杨淳把贺旗胳膊上的纱布一拆下来就开始咂嘴。
“啊?”贺旗一脸无辜。
“咋了?感染了?!”我紧张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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