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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医院探望一下陈轶吧,我觉得在局里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线索,不如去陈轶那边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我插句话。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局里继续查下去还是毫无头绪。”贺旗说着就要站起来走,“咱别耽搁时间了,这些症状不是个好现象,拖得越久往后谁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我送你们去。”林恒把车钥匙掏出来。
“我就不陪你们去了,等下我有个会。”孟副真的是忙。
“没事儿孟叔,你忙你的,我俩去就行。”我也站起来,跟着林恒往外走。
孟平秋只把我们送到门口,他就匆匆忙忙去会议室开会去了。
我跟贺旗坐着林恒的车,一路上堵到怀疑人生,感觉像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到达医院。
医院里也是人山人海的,由于我们去的是精神科,走廊里那些一看就有毛病的人也多的很。
还有个忽然转过来冲着我唱歌的,把我吓一跳,贺旗手疾眼快的赶紧给我拉开了。还让我千万不要跟精神病搭话,因为他们不讲理。
林恒跟我俩说,局里这回安排的是陈轶他们三个人住单人间,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所以我跟贺旗就没去看另外两个警员,直奔陈轶住的那间去了。
进门的时候陈轶还没醒,护士也正好过来给陈轶的点滴瓶换药。我看到那个曾经阳光开朗又单纯的小伙子现在整个人的手脚都被固定在病床上,也消瘦了很多,两颊都有些凹陷了。
我很心疼他。
“刚刚给他打了镇静,才睡过去的,之前反应比较大,自杀倾向严重。”护士给我们解释。
“用头撞墙是吗?”贺旗问护士。
“也不全是,他情况好点儿的时候就捂着耳朵坐在床边,不停的往墙那边瞅,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严重点儿的话就会跑去墙边用手抓挠墙壁,最后就是用头撞墙。一般他情况不严重的时候我们医院也不会这样对他的。”护士说着看了一眼陈轶手腕和脚踝上的绑带。
“大夫怎么说?”林恒问她。
“严重的幻听和幻视,用了药也不起作用,现在只有安眠的药物还起点作用。”护士也是愁,她叹口气。
“行,谢谢你,你快去忙吧。”贺旗怕耽误人家事儿,又补充了一句,“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很快的,镇静剂也对他作用不大,别人能管好些个小时,他顶多俩小时准醒,不过打完镇静再醒来之后情绪上就不会那么亢奋了。”护士把陈轶手上的点滴滴速调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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