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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又都凑到身后的车窗去看,果不其然,在天上的云朵里也有一条形状像龙的白云从中探出了半个身子。当阳光穿透云层的时候,那条龙的周身就仿佛镶了金边似的,闪闪发光。
“真的!哎!是真的!真的有两条龙!”
“这是天有异象吧?!”
那两位带着专业摄影设备的男人谈过着。
这时候一位一瞅就是老藏民的老者发话了,“这是上天在保佑我们!扎西德勒!”
“扎西德勒。”
“扎西德勒。”
……
一时间,车厢里的人都此起彼伏的讲着象征吉祥如意的扎西德勒。我跟贺旗受气氛影响,我都觉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确实震撼。
当然贺旗也跟着别人一起把这左右天上的两条龙都拍下来,我们的火车行走在在这两条龙的中间,有一种特殊的仪式感。
“旗子,你说天上的两条龙云,像不像我的双龙玉?”我用胳膊肘碰了碰贺旗,小声问他。
他想了想,才回答我,“你要不说还好,一说我越来越觉得像。”
“对啊,你看那两条龙云都只是从云层里探出了半个身子,是为啥?”我注视着他的眼睛。
“为啥?”贺旗的眼神里干干净净,晶亮晶亮的很有神。
“因为它们没有尾巴。”我讲的一字一顿。
我看到贺旗瞳孔地震,“对啊!我咋没想到呢!”他一把抓着我的肩膀。
“哎哟哎哟你轻点儿…我也就是瞎猜,你别这么激动嘛。”我都怕他啥时候给我搞散架儿了。
“可是真的很像啊。”贺旗撒手之前还给我揉揉。
“不会是它俩知道咱要搞它们,出来嘤嘤嘤的求情了吧?”我有点儿想笑,隔着衣服摁着我的那块儿玉。
“它俩那么精,我觉得顶多能知道咱要搞它们,但是嘤嘤嘤的出来求情,属实不可能。”贺旗被我给逗笑了。
“哈哈,说的也是,人家都是老阴龙了,哪儿会放下身段跟咱们两个毛头小子求情。”我也笑出声。
“就是,咱俩真是脑洞大。”贺旗笑累了,端着杯子喝口水。
“行了行了,咱俩睡会儿不?”我犯困了,天气又好,阳光从车窗撒下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就想睡个午觉。
“我想搂你睡。”贺旗从他的床铺上过来,挤到我的床上。
“这么小个床你还想跟我挤啊?”我逗逗他。
“都一天没抱到了…我要受不了了…”他还跟我小声吭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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