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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琴对付一些魑魅魍魉颇有奇效,而且还有镇魂之效,他曾抱着此琴回到故土,为曾经惨死的同门亲人安魂,因此对自己这把琴有着格外的感情。
养魂木并不会吸血,为何……傅清衍看着司音百思不得其解。
司音对上傅清衍的眼睛,浑身一震:“傅堂主,我没弄坏你的琴,刚才就是……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一下。”
傅清衍收回目光,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若生灵之魂与养魂木契合,养魂木能吸取此生灵之血肉,孕育灵智。
他当然不会用司音的血肉来孕养自己古琴滋生灵智,只不过却对司音保持了些距离,生怕哪天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古琴狂性大发,把这头狼给吃了。
暗戳戳故意慢了几步的司音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看了看,两根手指捻动两下,妖力促发伤口愈合,丝毫不讲究的把皮肤外残留的血迹抹在了袖口上,心道:天下第一琴师的琴果然不同凡响,不过随便拨弄两下,竟然能把他给弄伤了,要知道,以他这皮糙肉厚的程度,寻常刀剑砍都砍不破的。
两人都没有在意这个小小的意外,虚情也没有注意到,更不会说什么。
傅清衍只是过来看一眼徒弟,当天夜里就回了,反倒是司音对着这位傅堂主多念叨了两句。
醉的人事不省的莫沈醉在第二天早上是被刺眼的太阳叫醒的,他扶着脑袋呻/吟一声,宿醉让他头痛欲裂,因此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另外一个人。
“头疼?”虚情走过去,“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莫沈醉意外的抬起头:“虚情!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话没说完,他就想起昨夜和虚情喝酒的画面,后面把人压在桌上的记忆模模糊糊,但正是这不清不楚的记忆,让他更加胆颤欲裂。
他,把他家虚情弟弟轻薄了!
莫沈醉大受打击,双目茫然,一副我是个禽兽的样子。
他艰难的开口:“阿、阿情,我昨天是不是对你……对你……”
虚情撩起眼皮看过来:“嗯?”
莫沈醉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嗓音沙哑:“我是不是对你撒酒疯了?”
虚情把醒酒汤放到莫沈醉手里,面无表情,语气冷淡:“是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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