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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尽是冷淡。
可林斯却道:“话别说太绝。”
纪仲年只当林痴汉是在疯言疯语,说着一些不过脑的傻话,对他这种结合疯子、傻子、变态于一体的行为,纪仲年早已习惯,眉目间露出不屑一顾的嘲讽来。
他以前遇过不少追求者,但从未有人像林斯这般奇葩,拥有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还有一份类似于打不死的毅力。
林斯朝他爽朗一笑,打了个逗趣的响指,语气可谓自信满满:“信不信由你,我可是手握预言牌的人。”
“少做点白日梦。”纪仲年嗤道。
夕阳渐渐沉入远山,斜切的光线正好搭在窗户的边框上,切割出一条清晰可见的光影线。
二人分别站于明暗处,就像命运注定了纪仲年生于光明,而林斯长于灰暗,彼此看似近在咫尺,其实处于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当中。
他们深深地盯视着对方的眼睛,一个是热情希冀,一个是自傲淡漠。
上帝有时是个公平的小孩,他玩游戏时会在天平两侧放置相同重量的东西,以保持故事能够发展下去——
左边,是一张夹在戏剧中的预言牌;右边......则是一个无法被掌控的命运齿轮。
西西弗斯的时间
11 我要走了
纪仲年是个天性谨慎的人,落难之后,他被迫藏身在环境恶劣的贫民窟里休养生息,看似苟活着,其实从未断绝过跟外界的联系。
每天早上十点,他会准时问林斯借用手机,然后向某个账户发出一条加密的邮件,顺带看看网上有没有纪氏集团的新闻,随时留意他哥纪霄的动向。
林斯猜测,他那封邮件应该是发给魏平的。
魏平是跟了纪仲年很多年的助理,堪称他工作上的左右臂,上辈子纪仲年落难之后,就是靠着和魏平私下联系,才一直保持对集团的关注和对他哥的反向监视。
就目前为止来看,林斯发现事情的走向和上辈子差异不大,当中一些细节他也记不清了,但就总体来看,一切几乎是沿着相同的轨迹发展而去。
他按着日子算了算,纪仲年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
贫民窟里的人穷,穷人都没什么消遣,所以过了夜晚十点之后,这里到处皆寂静无声,空荡的街上摊铺收尽,杳无人迹。
这晚临睡前,纪仲年蹬了睡在他旁边的林斯一脚,淡淡道:“变态,我明天要走了。”
“啊......”林斯茫然地张了张嘴,最后想说的还是没说。
这段时间里,他其实一直做着离别的准备,毕竟上辈子纪仲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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