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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蜷成圆圆的一团,正安静地睡着。
这小子柔软的黑发比墨水的颜色还要深,皮肤白得像是没有晒过太阳的,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吻痕、淤痕,就像是被某人点画在上面的专属印记,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性感和撩人味道。
定睛看了片刻,纪仲年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刚才那些激烈的回忆汹涌地灌进他肿胀的脑子里......
他上了林斯。
霎时间,男人半阖的眸光深暗下来,他尝试将被枕麻了的小臂抽出来,这稍稍一动,却不慎将浅绵的林斯惊醒了。
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林斯看清了眼前人,随即像只顺从的羊羔那样跪坐起来,只是一有动作,后面那个地方就疼得厉害。
“嘶......”
他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按着自己的腰缓过这股劲儿,抬手时,可以看见他手腕上有一圈红紫的勒痕,这与被扔在他们旁边的“罪魁祸首”——纪仲年的皮带,脱不了干系。
那粉嫩的膝盖关节上还有明显的青淤,是方才纪仲年用手掌摁住他的双腿时留下的,力道足以让林斯在这周里做所有屈膝运动的时候都会泛疼。
纪仲年盯着看了一会儿,心尖不知道为什么拧了一下,这痛感稍纵即逝,竟叫他生出些......千年难得一见的愧疚情绪来。
与之混杂的是,方才那种饱满的靡丽氛围未完全消散,彼此肌肤相贴的热和欲仍像一阵余韵,久久盘踞在他们之间,令人不觉隐秘地回味。
这种局面实在是骑虎难下,纪仲年踌躇着,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表情变得非常不自在。
“我们.....今晚的事......”
林斯看着他不作声,静静地等他把话说完,这幅样子显得有点可怜且乖巧,乖巧得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这令纪仲年更加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只好愣愣地将手上的表摘下来,扔到林斯旁边,干巴巴地对他说道:“......拿去吧。”
林斯不是很明白。
这只手表的表盘上镶满了钻,就差没刻上“价值不菲”四个大字,是多少人存一辈子钱也买不起的高级奢侈品。
微怔几秒,林斯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又是表?”
“嗯。”
林斯将这只表捡起拿在手里,纪仲年把这样一个昂贵的东西给了他,他眼里却无什么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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