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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平常这个时间段还不是林斯回来的时候,所以门外极有可能是别人。
意识到这一点,纪仲年立即警惕起来,他从桌上拿了一把水果刀,静悄悄地躲到浴帘后面去,屏息听着门外的动静。
当潜在的危险极有可能来袭时,他发现自己脑袋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幸好林斯那家伙不在家。
纪仲年一手握着锋利的水果刀,一手慢慢地将浴帘扯开一条细缝,从里面露出一只眼睛,暗中观察。
只见那门徐徐被推开,伴随着漏进屋里的晨光——
林斯走了进来。
警报消除。
纪仲年放下戒备,收起水果刀从浴帘后面走了出来,却注意到进门的林斯浑身狼藉,像在泥地里滚过那么脏,手里只提着一个空空如也的破袋子,两腿步姿蹒跚,一看就是受伤了。
“你怎么了?”纪仲年问他。
林斯一瘸一瘸地走向桌边,身体往左边倾斜着,被纪仲年这么一问,他第一反应就是抬手遮了遮自己额头上的伤。
他支吾着说:“没什么,就是......路过门前那条沟子的时候,摔了一跤。”
“你这伤不像是摔了一跤。”
纪仲年朝他走过来,深深注视着他,身体慢慢朝他靠近,笼过一片携着雄性气息的灰暗阴影,正好将窗外投进来的光线遮挡住。
这样忽如其来的靠近,林斯能感受到对方直面而来的气味和压迫性。
他以为纪仲年是要近距离帮自己看伤,脚下连忙后退一步,想与对方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
“诶,你别……”林斯略带局促。
纪仲年却没有停止靠近,甚至将手也伸了过来。
林斯的后腰抵在桌子边缘,手堪堪撑在桌面上,身子被迫微微向后仰着,整个人已避无可避。
只要对方再靠近一点点,他们的鼻尖就会来个亲密的触碰。
殊不知纪仲年一顿,停在了这个似近非近的距离,伸出的手绕过了林斯,拿过他身后放在桌上的茶壶和杯子,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喝。
“我渴了。”纪仲年嘴角隐约飞过一抹笑。
林斯:“……”
与纪仲年这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比起来,他像极了只被调戏的小鹌鹑,胸腔里的心脏快速滚动着。
见他这副红脸的模样,纪仲年故意试探的目的也达到了,他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认真问道:“你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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