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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他也知道了为何他的女人说要和他离婚。
阮时初闭上眼睛,任由眼角的泪水滴在大床上。
这两个字阮时初也从来没有在提过,只不过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忽然变的疯魔起来。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她都是装的,她根本没有抑郁,她都是骗你的,她从二楼摔下去也是她自导自演的!”阮时初十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好像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她。
“初初,你最近没有休息好,是不是做噩梦了?”文溪担忧的看着看着阮时初。
“没有,不是梦,是真的,这个女人都是装的!”
“初初,你冷静一些。”男人脸色阴郁,他现在都觉得是不是最近几天把他的女人憋出病来了,要不要让白言羽过来给她看看。
阮时初嘲讽的笑笑,“你们肯定都觉得我疯了对不对?”
呵呵,是啊,她是疯了,把她关在这里迟早会疯的。
“初初,不要闹了。”男人拉住女人的胳膊,想要带她出去。
连文溪都是一副看病人的表情。
“放开我。”阮时初冷冷的甩开,她面无表情的走到楼上,途中看了一眼木雅,勾起唇角冷冷的笑笑。
或者以同样的方式结束?
阮时初扬了扬头,等等吧,在等一等。
“臭小子,怎么回事?”文溪面色一沉,看着自家儿子。
好好的两个女人都被他给祸害了。
男人低下脑袋没有说话,直接擦过文溪的胳膊,从玄关走去。
“傅少,按照您说的这个状况来看,少夫人很有可能得了幻想症,把一切责任推卸到其他人的身上,我们这边建议还是住院观察一阵子,看看情况。”赖天文建议。
这句话一直在男人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他不相信自己的女人病了,可是如今这状况却又真的像,否则也没办法用别的方法解释了。
“总裁,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总结,有一些出入……”
安远在那巴巴说了半个小时,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家总裁一直在发呆的状态。
“总……总裁,你在听吗?”
“安助理,给我安排一个最好的脑部医生。”男人薄唇微启,最后又凉凉的加了三个字,“精神科。”
精……精神科……安远为之一愣,总裁脑子有病?
咳咳,这不是骂人,而是在客观的陈述事实,要不然哪个正常人会找精神科医生啊。
“不是我。”傅延席像看透了人心里在想什么一样,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我这就去联系。”安远可不敢再问了,因为现在自家总裁的脸色已经快要黑成一摊墨水了。
傅延席滑动轮椅,单手抵在下巴上,神色莫测,现在江城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只有他们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那个人很快就要露面了!
……
“小猫儿被软禁了,那个男人太狠了。”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因为这个男人身边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冷冰冰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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