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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南泽咳嗽了一声,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微微侧着脸小声说:“在这里等我好吗?”
公羊·煞笔·恺歌:“……好。”
南泽赶紧往厕所走去,果然看到燕诗站在女厕前面,看到南泽以后,她打量了下四周,然后对着南泽一勾手,做了一个大大的嘴型:“跟我来。”
南泽跟着她身后东拐西拐的,竟然拐出电影院所在的那层楼。
“等等。”
南泽猛地站住:“我们这是去哪里,公羊恺歌还在上面等着我们呢……”
却见燕诗冷冷一笑:“呵呵,就让那傻逼等下去吧。”
南泽握紧拳头:“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燕诗锐利地盯住南泽,她脸上的表情变得诡异起来,带着轻蔑以及被羞辱后的恼怒,就像是看着一只掉进阴沟里面的老鼠。
燕诗用充满探究的语气问:“哦,为什么不能说?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男同学而已,但是我呢,阿泽告诉我,在你心目中,我们两人到底是谁更加重要?”
南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选择燕诗,因为他想要报复,自然得先把燕诗哄得高兴,再说公羊恺歌现在又不在这里,无论自己说了什么假话,对方都听不见也不会伤心,他又不需要顾及对方的感受。
可是南泽说不出口,哪怕是假话哪怕公羊恺歌听不见,他也说不出口。
燕诗看他这个样子,脸上的嘲讽更加鲜明了几分,她的声音愈发锐利,朝着南泽走了一步。
南泽忍不住后退,燕诗却不依不饶地将他逼到墙角,她的身体宛若无骨般地贴上南泽,涂着殷虹指甲的手,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胸膛,燕诗低下头鼻息喷在南泽裸露的肌肤上。
这样暧昧的动作他们上辈子也有过,那时南泽感到的是意乱情迷,可现在再次发生以后,他却觉得十分得恶心,就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蛇缠住了,冰冷滑腻的鳞片刮擦着你的身体那样恶心。
“阿泽……”
燕诗发出近乎呻吟,窝在南泽的胸口,抬起头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小腿还在刮擦着他的,煽情又诱惑地问:“我美吗?”
南泽紧紧地贴着墙,玩这种暧昧游戏的感觉让他作呕,他的心告诉他自己要推开燕诗,可他的动作却是揽住她的肩膀。
他的眼前是被蔚蓝色海水包裹的天空,他的身后是混混沌无尽的深渊,南泽的心中有着无限的仇恨,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看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人,与燕诗调着情,这个人用拇指粗鲁地摩擦着燕诗的嘴唇。
这样野蛮又刺激的动作,似乎直接挑动起燕诗的情绪,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面颊出现淡淡的酡红,就像是喝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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