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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璟还想再说,被崔寻松一记凌厉的眼刀给瞪了回去,委委屈屈地摊回椅子上,继续嘤嘤嘤。
“如此就有劳几位太医了,表妹她少不经事,此番经历让她过于紧张了,我会好好安抚她的。”
崔寻松颔首,有礼地谢过三位老太医,亲自将他们送到府门口,安排了禁军将他们护送回家。
折身回来,崔寻松直接伸手将瘫在椅子上鸣鸣咽咽的上官璟提溜起来:“皇上还在忧虑什么?难道是刚 才太医说的诊断结果没有听清吗,可要臣再为您重复一遍?”
崔寻松状元出身,是个彻彻底底纯纯粹粹的读书人,他拎上官璟也不能如同上官烨或凌无忌那般直接将 人凌空提起,只是握着他的肩膀迫使他坐正了而已。
明明用力更小,但是上官璟却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
他收了泪,主动坐直了身体,看着终年冷脸的崔寻松,连伪音都不敢用了 : “崔爱卿,你可是生气 了?”
“臣不会与陛下生气。”
崔寻松冷冷地陈述道,他松幵手,撩起衣摆,半跪在上官璟身前:“皇上,你知道今晚臣有多担心你的 安危吗?”
上官璟还是第一次看见崔寻松这般模样,他慌急地站起来,用力去扶跪在地上的崔寻松:“崔爱卿,你 别突然这样啊,朕知道的,朕知道你对朕有多好多在意,是朕脑子进水了!朕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
崔寻松没有为难上官璟,顺着他的力道重新站了起来:“幸好今夜只是有惊无险,陛下没有当真受伤, 否则,臣万死难辞其咎。”
上官璟最是见不得自己人为他付出了还要替他背责任,崔寻松越是低头自责,他就越是心中惭愧,不用 崔寻松来问,自己倒豆子,一五_十地把自己怎么遇到了上官烨,两个人又发生了什么都说了出来。
故事不长,但上官璟的赘述十分啰嗦,说了挺久。
崔寻松坐在椅子上边听边暍茶润口,等上官璟懊恼后悔地解释完今晚当人质的动机是想要拿到解药,他 才淡淡说道:“皇上如何认出那贼子就是平西王上官烨的?”
是了,上官璟这一次半点没藏谎话,只除了自己是穿书这个要守一辈子的秘密没说,其他能说的都给说 了。
闻言上官璟从内袋里掏出小玉哨来:“这个崔爱卿可认识?”
崔寻松目光移向上官璟手心里的小玉哨,瞳孔微缩:“他把这个给了你?”
“嗯!”
44,臣不会与皇上生气
“皇上可知道这是何物?”
“知道。”上官璟抠抠脑壳,编了个小谎来回答崔寻松的上一个问题,“朕就是通过此物识出平西王身份 的。”
“这是可以私下调动墨衣军的兵符!”
兵符,是调动军队的信物凭证,国家的军队兵符分作两份,一份放在朝堂,一份放在地方,调兵遣将时 两枚一合,方能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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