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但他没法反驳向知阳，他不止一次想问沈宣的想法，但他怕沈宣自此对人鱼一族产生偏见。

他是在沈宣的庇护下长大的，如果不是冥冥之中对人鱼族的责任感和向知阳软硬兼施的劝导，他一辈子也不会见血。

他感觉不安稳。

沈宣半夜醒了，追尾以后，他一直都觉得小腹不舒服，睡了这么久却仍没见好转，林余正埋在他肩窝里，呼吸轻轻的，像只柔软乖巧的猫。

沈宣摸了摸他的头。

林余像小时候那样，无意识蹭着他的手掌。

按人类年龄来算，这还只是条很小很小的奶鱼，他想起林余还小的时候，奶胖的崽为了爬床无所不用其极，很执着，执着到了气人的地步。

很难想象，他会和一个异族度过这么长一段快活而稳定的日子。

“嗯…宣哥？”

林余抱紧了沈宣的腰，睁开了眸子：“你睡不着吗？”

沈宣轻叹：“怎么醒了，再睡会儿。”

林余沉默了一下，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如果……我杀了人，你还会要我吗？”

沈宣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林余把头埋得更低。

黑暗里，没有人出声，沈宣没有推开林余，但是也没有继续抚摸他的背部。

林余愈发不安：“我不是故意的。”

沈宣皱了皱眉，指尖按压着肚脐下方：“向知阳让你和他一起掩盖证据吗？”

林余抿着嘴：“对不起。”

“王复是《迁跃层法案》的起草者之一，向知阳不可能不知道。”

林余沉默了。

“当时发生了什么？”

林余有细微的颤抖。

沈宣的腹部愈发疼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