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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毫无征兆地从指间滑落,倾倒出一大片水,闷声磕在岩石质感的地上。
沈宣下意识紧紧抓住了林余的手臂。
林余六神无主:“怎么了?!”
沈宣缓缓吐息,五指松松扣在腹上,才忍了不过几息,突地压低了脊背:“嘶——”
天旋地转,沈宣被林余抱起来,飞快回到木屋的房间里。
将沈宣安置到床上,林余微凉的手覆上他柔软脆弱的腹部,小心翼翼地推按。
“你怎么样?好点吗?”
无赖了一整天的这条人鱼此刻是没有一点笑脸样了,星眸里满满盛着苦,好像沈宣再多皱一下眉头,他就能把那些苦全变成眼泪倾倒出来。
沈宣压住颤,竭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他摸了摸林余的后脑勺,低声道:“许是着了凉,我歇会儿就……就没事了,不用太担心。”
林余的眉头挤成一团,很是不信。
沈宣翻身搂住他的脖子,假意训斥:“你可别哭啊,我最烦动不动就哭唧唧的人了。”
林余垂着眼,爬上床含住他的唇,轻碾半晌,放开他低声问:“好点了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祈祷自己的吻能像治疗沈宣的偏头痛那样,治愈他的腹痛。
沈宣并没有感到丝毫好转,却只是小幅度地点点头,淡淡一笑:“我有些饿了,你要不去弄点吃的?清淡点就好,我歇息会儿。”
林余不疑有他,慌张着赶紧去做晚饭。
沈宣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喘息一阵比一阵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疼痛的地方不像是某个具体的部位,惹得整个腹腔都酸胀起来。
林余并没有离开多久,可再回来时,沈宣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浸透了。
他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蹲到床边抓住沈宣的手,语无伦次。
沈宣已经没办法再安慰他了。
是真的痛,从未有过这般剧烈的生理痛楚,像腹中穿针,一拳重击,瞬间将他淹没。
沈宣一身冷汗,指尖碰到柔软的物事便不管不顾地绞缠起来,亚麻色的床帐瞬间绷紧抻直,摇摇欲坠,他的手腕筋骨凸出,已经是快煎熬不住的模样。
林余扶上沈宣的腰,声音音量都控制不住:“宣哥!宣哥你…”
沈宣拉住他的手:“慌……慌什么,我也不是…第一次痛了,你…你别哭啊。”
话音刚落,他却忽地弓起身。
和林余缠绵几日的身子骨虚软乏力,受疼痛碾磨,辗转几载,床帐不堪重负被他扯落,丝丝缕缕把他堆叠在下面,他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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