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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赶紧说：我也喜欢爹地！

沈宣点点头，想到小东西看不见，又补了一句。

小东西见沈宣忘了刚刚给他下的禁言令，又开了话阀，它好像什么都懂一点，又似乎什么都不懂，缠着沈宣说了好半天的话，到最后自己有点犯困了，慢慢才安静下来。

沈宣手搭在腹上，忽然想起来问它：你长了小尾巴么？

小东西却睡得很快，已经有点迷迷糊糊了，大抵是没有听清楚沈宣问了什么，它在沈宣肚子里把自己蜷得更紧，抱住自己胖嘟嘟的尾巴尖，打了个嗝。

沈宣没再追问它，移开手，起身进房间打开了灯。

林余洗完碗回到客厅的时候，沈宣正侧身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什么。

他坐到沈宣旁边，顺势把人揽进怀里，看到沈宣膝头摊着本相册。

修长的指尖挑开一页，沈宣将头随意歪在林余的臂弯上，低声道：“看看你小时候，坨坨会不会和你长得一样呢。”

林余眉眼弯起弧，嗅了嗅沈宣的发丝，喟叹道：“和你长得一样才好。”

沈宣翻到一页缺了一个角的照片，指着照片上翘得老高的金色胖尾巴说：“长得像谁没那么重要，我只希望别像你那么调皮捣蛋，你看看，这缺的一角是你咬的。”

林余讪笑：“那时候小嘛，不懂事，谁小时候不调皮。”

沈宣推了他一把：“你还有理了。”

林余又趴回来，掌心扶住沈宣的腹部：“不过我也希望它别调皮，话痨没关系，我要教它当个老老实实的小话痨。”

沈宣挑了挑眉：“怎么教啊？”

林余瞅他一眼，忽然埋头环住他的腰，嘴唇贴到他的肚子上：“多亲亲它，它就会乖的。”

沈宣挑眉看他。

林余果然话里有话，凑上来上赶着解释：“你也多亲亲我，我也乖嘿嘿。”

沈宣不回话，懒得惯着他，继续低头看相册，林余往沙发上一躺，头枕在沈宣的大腿上

沈宣翻看相册的眼神很认真，林余仰视他，认认真真看他的睫毛扇呀扇，他伸出手去拨弄了，又揽在沈宣的脖子上，声音软软地喊他的名字。

沈宣分给他一点眼神，终于把相册放下：“那么大个人了，少在这粘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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