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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疫病
江秀轻易地就从贺桉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静静地坐到了桌案边,点亮了烛灯,捏起那张墨迹新鲜的纸。
“崔中平也就是卓达敖,和缇兰确为兄妹,当初我爹奉先帝之命北征,所到之处片甲不留,他们应该是当时被俘,转手卖进了大齐做了奴隶。”
贺桉侧身躺在床上,专注地看着烛火前的江秀。
“所以是逃出来后,突然就发了迹?”江秀拧着小脸,严肃地看着供纸上歪歪斜斜的字。
“我猜想逃出来后隐姓埋名奋发图强,考取了功名,然后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贺桉捻着自己的手指,看似有些漫不经心。
“这上边也没说什么关于缇兰的事情,只说她是崔中平在北夷的联络人。”
“她身上的故事,和她哥应该是大差不差的。”贺桉忽地撑起了身,往桌案前走去。
“他们还是不一样的,”江秀把纸放下,身子微向后仰,避开了贺桉将要凑到自己脸上的手,“双岔岭之后,缇兰与我说过一些话,听上去她似乎并不赞成崔中平疯狂的复仇。”
“她还与你说了什么?”贺桉察觉到了游走在空气中的一丝不对劲。
“也没什么,无非是欣赏、劝降这类的,还有,她说她想嫁给我。”江秀手撑在软垫上,后背已经抵靠在了身后的书柜上。
“你再给我说一遍?”贺桉听得清晰,刚刚还撑在桌案上的手当即震怒,一下就把面前不重的木桌推倒在身侧。
火烛翻滚到了地上,帐子里登时暗了,铁托y着木板的声音隐约几下后,一切归于平静,地上淌着慢慢凝结的烛泪。
“你刚刚,说什么?”贺桉在黑暗中精准地扑到了猎物的面前,探出宽大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卡在对方的脖颈上,从他喉间逼出一些不成调的闷哼。
“不说了……疼!”江秀殊死抵抗,却无济于事。
被惹毛的狮子狂虐地撕咬着面前逃无可逃的小羊羔,漫天飞着凌乱。
江秀的衣服没几下就被扒扯得干净,他的脊背抵着身后书柜上的铜把手,让他被掐住的腰不自主地微抖了几下。
“你只能是我的,江启蛰,只能是我的。”贺桉难得野蛮,完全看不出是个身中剧毒之人。
江秀被重重地摔在硬榻上时,嗡嗡的脑子里还在感谢着女神医的起死回生之术。
瘫倒在床榻上的江秀领教了贺桉最凶猛的一面,凌乱的身体、紊杂的呼吸,完事后的身体上爬满了痕迹,那锁骨上一长串的牙印还在隐隐作痛。
“你好狠啊……”他无力地用泪汪汪的双眼看着枕边之人,尽力表现出怒意。
“你给我睡觉,江启蛰。”贺桉没理会他五味杂陈的眼眸,伸出大手直接盖住了他的半张脸。
江秀枕着贺桉的手臂,赶在正午前缓缓醒了过来。
“疼吗?”贺桉正支着没有被y住的那只手,游走在江秀满是印记的大腿上,轻轻按了按一处淤青。
“嗯……”江秀刚睁开眼,又匆匆闭上,弯眉微蹙,轻哼了一声。
“将军!”帐子外等候多时的小卒,终于忍不住开ko朝着帐内高喊了一声。
“何事?”贺桉从江秀的脑袋后面抽出手,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掀帘而出。
小卒被风风火火从里间闯出来的威武将军吓得一激灵,慌张地后退了一步,禀报道:“有两个北夷的蛮子到我们的帐子里来了,说是要来归降。”
“无缘无故就来归降,意图不轨。”江秀跟在后面也出了帐子,赤着脚一个不稳,险些先前栽倒,慌忙一把扶住了贺桉的手臂。
他拢了拢遮不住脖子的衣服,有些不自然地将半个身子隐在贺桉的身后,白嫩的脖颈间挂着的红痕在天光下异常明显,玉扣滋养得愈发通透。
“可能就是被派来确认我的死活,阿秀,你去见他们,或许这次是个天大的好机会。”贺桉的眉目间闪过清朗,偏头看向自己身侧被折磨得有些柔弱的江副官。
“我穿好衣服就去,”江秀拉着贺桉往帐子里走,对着身后小卒吩咐。“你先让那两人去帐子里等着。”
“你就和他们说,我被毒死了。”贺桉把长衫套到江秀的身上,体贴地捋着他的长发,从衣领ko拉出来。
“我知道。”被掐红的肩膀不小心触碰到了贺桉的手指,江秀感觉到一点痛,撇了撇嘴。
“把这根白色的发带绑上,显得真一点。”贺桉按住了江秀yu要拿起发冠的手,递上了一根宽白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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