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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开始并不知道陪游是那样子……”米雪珍急着解释，怕古行长以为自己是个贪慕钱财的风尘女子。

“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古行长占据了上风，似笑非笑地说，“你肯定是被那些掮客给骗来的良家女子。他们那一套，我清楚得很。”

“我，我……”这下倒轮到米雪珍慌了，一张娇嫩的小脸涨得通红，十分窘迫。

“唉哟，你们俩聊什么这么起劲呢？”还好上官云飞刚好回来了，才帮米雪珍解了围。

“没什么，我说米小姐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才呀。上官兄，你真有眼光。”古行长举杯夸奖道。

“那古行长，你可是人中龙凤呀，没有你，我们都发不了财。”上官云飞举起杯子，朝米雪珍丢了个眼神，“小米，来，一起敬古行长一杯。”

“古行长，请多多照顾，我先干为敬！”米雪珍恭敬地举起了杯子，咬牙仰头喝完，喉咙里火辣辣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把那层纸捅破了之后，古行长倒是放开了手脚，快言快语，和上官云飞觥筹交错起来，酒杯和筷子在米雪珍面前端来递去，让她看花了眼。

好不容易吃到了十点多，酒是喝了一箱，点的海鲜大半都凉了。

古行长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打了个酒嗝，满足地说，“上官兄弟，真是多谢了！这顿晚餐十分愉快！”

“多谢古行长青睐有加，希望年年有今朝。”上官云飞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米雪珍几杯酒下肚，有点喝高了。

古行长和上官云飞各怀鬼胎地瞥了她一眼，片刻过后，俩人哈哈大笑。

出了酒楼，古行长上了一辆老款的桑塔纳，上官云飞帮忙把一大堆贵重地年货搬上了后车厢。

米雪珍忍着酒意，像个小媳妇一样束着手，呆立一旁，什么也帮不上。

上车前，古行长还特地回头和米雪珍握了一下手。“小米，幸会哦，以后希望常常见到你。”

“你们多联络！”上官云飞帮腔说，“古行长要多指导指导工作。小米，还不快谢谢行长！”

“谢谢！谢谢！”米雪珍忙不迭地鞠躬说，不但没觉得他龌龊，却觉得他的手挺温暖的。

他们和古行长说了拜拜，古行长带着微醺爬上了车，司机把车、上官云飞的礼物和米雪珍的惴惴不安都开走了。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上官云飞说。

“你今天喝酒了，我不用你送，我打车回家……”米雪珍摇摇晃晃地去招的士。

酒楼门口好几辆等待的的士冲了过来。

米雪珍朝一辆汽车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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