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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是个伟大的人。”米雪珍肃然起敬说,“一个有正义感的人。”
“正义感不能当饭吃。什么浩然正气,什么赤子情怀,什么大公无私,在现实社会全部是狗屁。先活命再说!”说话间,上官云飞已经上了高速,朝上门的方向一路狂奔。
“你不要开得太快,都快200公里了。”米雪珍觉得车子都快磁浮了。
“高速高速,不就是要开快嘛。”上官云飞一边加速,一边开玩笑说,“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啊?”
“我从高速开车去上门。突然看到前面一辆车,和我的车一摸一样。我再一看,居然连车牌都是一样的!我想:哇靠,难道是套牌?最后一看,我的天!连开车的人都穿的和我一个牌子的衣服,连脸都和我长得一摸一样!”
“怎么可能?”米雪珍四处张望,还真看到一辆和上官有点类似的车。
“在我分析这一堆怪问题的时候,悲剧发生了……”上官云飞转头做了个鬼脸。
米雪珍吓得哇哇大叫。
“我再给你说个故事吧。有个开发商盖了很多房子,还送装修,奇怪的是,很多工人在那里干活后就失踪了,连工资都没要到。后来,房客买房后,发现墙壁刷得特别白,才知道原来开发商把工人杀了,骨灰都抹墙上了……”
“别说了,别说了!吓死我了!”米雪珍吓得捂住了耳朵。
“哈哈!”上官云飞得逞地大笑。
“你永远是个坏小子!”米雪珍捶了他肩膀两下,“哎呀,挺硬的。”
“那是,我很小就独立了,独自承担坎坷的命运,没有一个坚实的臂膀怎么行?”上官云飞正色说,“多年来,我勤工俭学。我也恨我的父亲,恨他没好好保护我的母亲,才导致那场悲剧的发生。以前,我都以为我的母亲是因为我父亲没有钱才离开他的。所以我就很努力地打工赚钱,不过后来我才渐渐明白,也许我母亲只是太寂寞,她不能忍受我父亲天天泡图书馆,做学问,做研究,做报告,连她生我的时候,他都在外地开讲座,还是公益性没出场费的那种。而且他是个老古板,大学好几次要分大房子给他,他都不要,让给别人,自己还住在老城区的破巷子阁楼里……”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米雪珍笑道。
“好了,别说废话,打扰我开车了。”
“郁闷,我冒着旷班的风险,被你拉上车,你居然还说我。”米雪珍生气地扭头,看着高速上眨眼而过的风景。
无数的车子都在匆忙行驶着,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很多旅客,商人,艺人,学生,政客都奔波辗转。人生艰辛,知足常乐。米雪珍不禁感慨。
两个小时后,车到了上门。
上官云飞立刻下高速,开车到了医院。一个飘移刹车,他身手利落地推开门,匆匆上楼。
病房门口有几个学生,怀疑地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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