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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把杯子吃了
“她什么时候能醒?”邬烬盯着床上的祁云。
她身高一米六左右,体重不到八十斤,瘦弱不堪。
他想起那天,他在她身后撞击,若不是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她根本就撑不住。
那天,他发泄到她流血。
“她身子骨弱,子宫壁薄,不能受太大力,太大力就容易出血。”医生如实回答邬烬。
“装柔弱。”邬烬一脸冷漠,说话并无半点感情,甚至带着嘲讽,吩咐吴妈,“给她灌药,灌到她醒过来为止!醒了就让她到灵堂跪着。”
“是!”吴妈心疼祁云。
她了解这丫头,无论如何,她作不出害人性命的事来。
……
祁云睡了好久,却无梦。
梦是意识所致,而她没有意识,直到醒来。
“不要,不要,邬烬,不要……”祁云哭喊着睁开眼,隔着朦胧泪眼,看到急忙赶过来的吴妈。
吴妈喂祁云喝药,祁云不肯张嘴。
“哎哟,祖宗,你可把身体养好点吧!你现在比林妹妹都娇弱呢!来,喝进去,身体慢慢就好。”
祁云脸上无笑:“吴妈,我没有砸到他,我没有。”
吴妈叹息一声:“少爷让你醒来,就去找他。”
“我不要,我不要再看到他,他是个魔鬼,他……唔。”祁云没说完,嘴被吴妈捂住。
“祖宗,可别这么说,上去吧,少爷在书房。你不上去,他更会为难你。你呀,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你顺着他些。”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该被冤枉?
明明她都没有碰到邬慕华,她凭什么要为他的死付出代价?
为什么要承受邬烬的报复?
“小云。”吴妈不再叫她太太,“上去吧!”
祁云垂眸,她是该上去,该上去跟邬烬说清楚讲明白。
既然他父亲死了,她就不需要再留在这里。
她要走,而他不要再把她带回邬家了。
站在邬烬的书房,祁云的心里只有恨。
她恨他让自己没了孩子,也恨她冤枉她,把邬慕华的死,算在她身上。
更恨他在灵堂对她欺辱。
到现在,她走路的时候,那里都在隐隐作痛。
曲岩修说过,她身体不好,并不能肆意。
而邬烬那天何止是肆意,简直是疯狂掠夺。
祁云站了足足十分钟,邬烬才合上笔帽,抬头看她。
“换衣服,跟我出去。”
祁云甚至来不及开口拒绝,邬烬便已经起身,拉了拉领带:“你失手杀了我父亲,该进监狱。”
祁云通体发凉,她不敢想象监狱生活。
尤其,她是失手杀人,致人死亡。
只要邬烬愿意,能叫她在里面蹲一辈子!
不,她宁愿现在就死,也不要在里面暗无天日。
“我最后说一次,我连碰,都没碰到他。”祁云不想再辩解了,她也不盼着他大发慈悲,“我上来,是想请你放过我吧!我后悔了,后悔当初,求你救我!”
她是发自内心,宁愿那天被她妈妈抓回去,也不愿再被邬烬搭救。
他哪里是救她,他分明是陷她于旋涡,愈往后,愈无底的旋涡。
邬烬把钢笔放进西装胸口的袋子里,上前步步逼近:“看来你是想进监狱?”
“我去换衣服。”祁云说得很平静,但她对邬烬的恨,又深了几分。
她没有办法不恨他。
那种叫破天都没人信的委屈,那种明明没有犯错却被人揪着不放的委屈。
祁云咽得好辛苦。
……
邬烬把祁云带到会所,他厌恶这个女人,厌恶她现在这副仿佛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不愧是剧团长大的,所以时时刻刻都在演戏。
她穿着他准备的衣服,虽然美,却像没有灵魂一般。
她太瘦了,眼神也太空洞。
要是再瘦一些,就连这衣服都撑不起了。
“祁云。”邬烬每次叫她名字,她都吓得颤抖,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你板着脸是什么意思?我带你来,是叫你陪王总喝几杯。要是因为你让王总看着晦气,合作谈不成,这笔账算谁的?”
她知道,他不缺钱,更不缺这笔生意。
他就是想让她来陪笑,让她被羞辱。
“我还没这个本事能促成一笔生意。”祁云冷冷道。
邬烬斜睨她一眼,嘲讽:“但你有本事让自己怀孕,让自己手上沾人命!”
这女人从刚进邬家就坏了他父亲的孩子,现在又害他父亲致死,真送她进监狱,实在太便宜她。
尽管医生跟他说过,父亲的死,是因为激动,突发脑梗。
但若不是她费劲心机,让父亲提出娶她,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邬烬实在想不出丝毫理由同情这个女人。
他一把扣住她细小的手腕,几乎只有他手腕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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