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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捏徐声的手:“我记得。”
徐声蹭了蹭她的颈窝:“现在呢?”
是成为留存在他记忆里的美好虚幻,或是成为他执手走过一段俗世的同行人。
“把遗憾说成庆幸,是没有得到才找的借口。哪怕终究要化作蚊子血,也要抹在自己最中意的那架床沿上。”
颜予浅笑道:“更何况,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和无法自拔的朱砂痣,为什么不能都是我?”
续摊的人不少,订了最大的包间仍是坐得满当。
徐声原本拉着颜予在点歌台附近找了位置坐,没多会儿,颜予便被人来人往闹得不行,端着饮料躲去了窗边。
背后能沾染浓夜的凉意,新鲜的空气驱走面前的稀薄感,她乐得自在,看一群大老爷们狼嚎着今生做兄弟,又听女孩们声娇音软的用夏天秋天给友情作比拟。
喻子期就坐在颜予斜对面的进门处,长腿交叠,单手环胸,端着酒杯倚在沙发里,一派懒散模样。
他不时回应着身边对话,眼神却不住往她身上飘。
多数人精心打扮的聚会,偏她一点不上心。
钩花抹胸外罩半透的薄衣,平直领口将胸前盖得严实,只现出脖颈间分明的线条,软质的高腰阔腿裤裹出双腿的笔直修长,却也只能窥见一截白嫩的脚踝。
她微眯着眼笑,眸底璨然,颊边陷下一点涡,周身笼在灯红酒绿的光晕里,向来澄净的人多了几分妖冶。
喻子期窥她半晌,找人往点歌台传了句话,起身,双手交互解开袖口,踏着步往她的方向走。
身姿颀长,人影皎然。
颜予早在几步开外就发现了,待他停在面前,举杯扬了扬:“喝一杯?”
“你喝饮料我喝酒?那我多亏。”喻子期也不坐,只是垂眸看她。
“我换喝酒也行,”她回望,出言调侃,“明明是有人不希望我喝呀。”
颜予说着便要去取酒,被喻子期按了回去,连带酒杯也被拿走,她疑惑的抬眼看他,旋即听他沉声道:“先不喝了。”
“不然?”
他指尖贴着裤缝拍打,似是算着什么又等着什么,直至嘈杂的背景音乐骤然转静,终于语带笑意:“一起?”
颜予踌躇:“什么歌?”
“罗生门 。”他递过话筒,语气笃定,“我见过你分享在朋友圈里,还说是单曲循环?”
颜予半点推脱的余地都没有,只得接过话筒。
前奏轻而缓,寥寥几个音后便是男声,喻子期单手插兜,斜靠在她身侧的椅背上,唇间倾吐的音调沉缓缱绻。
只一句便轮到颜予,她吞吐呼吸,淡声开口:“很感激,喜欢我十年,仍不休。近日旧同学说,我已耿耿于你心,六百周。”
她敛着眸,不曾抬眼看向歌词,字句愈发像本愿的心声。
音乐未歇,周遭的喧闹蓦地静下不少,词里的内容便更明晰。
颜予逐句的唱——
最动人时光/未必地老天荒
难忘的/因你太念念才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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