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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现出三分在意,便是心里有你,你若能觉察六七分爱意,必是我已十分倾心。”
颜予正是如此。
追根究底,也是缺了安全感,生怕自己显露的太多,便不得人珍惜。
她不经意抬头,径直磕在他下巴,喻子期吃痛的嘶了一声,才继续道:“好好好,你没有不真实,只是山水不显而已。”
她被他环在怀里,松垮的,并没有小说主角“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血”的用力感。
颜予竟然觉得有些安心,似是一番纠结后,她抬手搭在喻子期腰上,小声嘟囔:“谁让大多男人都不知珍惜,女人用百分百的爱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等新鲜感一过哪还有主动权。”
在爱情里,男女确有差异。
为爱放弃一切的男人并不多见,他们心里装着事业宏愿,父母赡养,乃至哥们义气,感情是锦上添花,而非必不可少。
为爱牺牲的女人却很常见,或是嫁往他乡,或是甘当全职主妇,她们容易在情爱里越陷越深,而自我却越来越小。
颜予不允许自己这样。
她的话里没有示弱,喻子期却听出敏感和不安,他边思忖,边轻拍着她后背安抚:“那都是别人,我们之间的主动权自始至终都在你手上。”
“我的喜欢,比起你只多不少。”他凑在她耳畔,“等你垂怜,绝不恃宠生骄,好不好?”
喻子期的示好总是隐晦的,往日连情话都讲的弯绕,直白说出喜欢二字竟是头一遭。
颜予难免心起波澜,耳根酥痒,颤栗直往四肢百骸窜。她埋进他胸膛,贴着心脏跳动的地方:“可怜兮兮的,给你个机会好了。”
他沉声笑,闷在胸腔里回响,旋即低头吻她的眉眼。
翌日。
颜予醒来时,天光已大亮。
许是昨夜的酒助眠,她一夜沉沉,醒时仍有些迷蒙,连自己身在何处都短暂遗忘。
颜予闭着眼伸懒腰,胸脯前挺,舒展成弓形,不经意间似乎触碰到了什么,男人一声闷哼传来。
睡意都被驱赶散尽,她睁眼对上男人微眯的眸,腰上被人箍着不得动弹,只能生硬的说:“早上好。”
语调生硬,肢体也僵的不行。
她身上的浴衣蹭的凌乱,他的睡袍也不太规矩,前襟都散开了,两人之间都只剩贴身的防御,轻薄的,抵挡不住任何触感。
比如微烫的温度,又比如勃然的轮廓。
颜予吸气收腹,试图和抵在自己身上的异物拉开距离,喻子期却贴过来蹭了蹭她的脸颊,声线柔煦:“早上好,第一眼是你的这种感觉很棒。”
她被他传染,也不自觉的笑,推了推他的腰说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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