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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有喜欢的东西呢?
将至的每一天都是期盼。
希冀来日晴空万里,也祈求一场山雨连绵,还有骤雪和细风,无论睁眼时是怎样的景象你都欢欣,因为还欠人生太多未竟的事项——春色正好的远足,细雨延绵的躲屋檐,天地尽白的雪仗。
而颜予恰好勾起了喻子期久熄不着的向往。
她是名贵药方里独缺一味的引子,是多米诺骨牌起始处倾斜的开关,也是——
喻子期半含半磨的化开口腔里的豆粒。
今晚是望月,皎洁光亮铺了半个天边,他就坐在月下,家居服被风鼓起了一点,低垂着眉眼极尽温柔。
他面庞清隽,指尖拈着豆子缓慢的绕圈,启唇间声线淙淙如泉:“你形容的对,我是回魂了。”
——她是日渐枯竭的身体里,鲜活有力的灵魂。
24、栽二十四回 ...
昨夜的一场酒喝到凌晨。
祖煊凑合着在书房歇了, 睡梦昏沉,醒来时天色已然亮的彻底。他坐起身缓了会儿神,顶着头乱发推门而出, 绕了两圈在阳台找到喻子期。
洗衣机没有半点声响, 水池边也没有堆叠的衣物,只有四溅的水滴晕着光斑。
喻子期微弯着腰, 低头搓洗什么。
那种神色有些诡妙,像是顶礼膜拜的虔诚和风流轻挑的渎神心思混在了一起,总而言之很不合时宜。
祖煊睡眼惺忪的,花了些功夫才辨认出他手里捏的东西, 正红的绸布料, 一看就是女人的贴身衣物。
他暗啧了几声,没想到万年斯文绅士的哥们私下竟然这么情趣, 默不作声的掏手机一拍,顺手发给了颜予。
身后动静惊扰了喻子期,他颀长身姿一挡, 面不改色的和人打招呼:“醒了?今天有班吗?”
“夜班, 不然我敢这么浪吗?”祖煊收起手机, 倚在门边。
喻子期点头, 手指揪着布料一拧,开始赶人:“别在这待着,进去洗漱。”
只是晾个衣服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他转念一想, 这样旖旎的款式, 还要穿在颜予身上,哪怕是兄弟也不能给半分遐想的余地。
他拧了眉头,不耐的催促:“滚进去, 快点。”
祖煊勾着唇冷笑,返身进屋的十几秒里,还不忘敲手机向颜予告状。
颜予点开微信时,正准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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