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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城是岛城,环岛路将一众景点相连,每至一处都是熙攘人群。
他们从曾厝起始,途经沙坡尾,又到了鹭城大学。一路时快时慢,喻子期甚至中途停车给颜予买了个粉蓝双拼的棉花糖,白砂糖十分甜,入口微沙。
颜予被伺候的极其惬意,坐在喻子期身后当陪聊。
她说起自己写文的契机:“毕业第一年的冬天,我去北欧旅游了一趟,到芬兰的时候我特别想住那个玻璃屋。”
颜予手上还拿着棉花糖剩下的细棍,边说边比划了下,她不确定自己表述是否清晰,往前探身观察喻子期的神色。
喻子期松开一边把手,反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说,我听着。”
“结果那天的玻璃屋被包场了,只有树屋能住。”颜予有点惋惜,言辞间又隐有雀跃,“晚上我就看见有人在玻璃屋求婚,特别浪漫,后来刷微博才知道是沈陆一求婚。他在微博上写了句——你答应嫁给我的这一刻,极光骤显,像我的余生,从此绚烂,看得我好感动。”
“别人的浪漫其实关我什么事呢,可就是特别感动,”她轻微的顿了下,“那时候我对恋爱已经没什么期待了,是这场求婚让我觉得关于爱情还有一点值得憧憬的东西。”
她说着,像透过冗长岁月和世事似的舒了一口气:“后来我就开始写东西,让自己过得富余,又能让别人保持对爱情的向往,挺好的。”
喻子期默不作声的听,在她说没有期待时拧眉沉色,又在她说尚有憧憬时暗自庆幸。
两人各有思绪,一时沉默。
夜风渐起,街灯打下人车纠缠的暗影,苍苍世间都慌忙。
他的声音随风而来。
像庙宇檐角轻晃的铃响。
颜予听出喻子期起誓般的郑重,他说:“其他的就让我给你,关于爱情,和未来的一切。”
十点时,喻子期将颜予送到楼下。
他准备照惯例进行一场吻别,颜予却支使他往前开,直到小区东北角落的绿化深处。
喻子期循声而动,攥在方向盘上的指节都有些发僵,他对接下来的一切隐约有预感,又不敢做太过分的猜想。
车被笼在重叠的树影之下,枝叶瑟瑟,四下无人。
颜予解了安全带,倚在座椅里歪头看他,见他静坐着不动便用手指戳了戳他腰窝,只两下,被他握住作乱的手。
掌心滚烫,沁出汗意。
颜予低声细喘,轻浅的声音却激得喻子期椎骨一麻,他解了身上的束缚欺身过去,亲吻像疾风骤雨。
他们亲吻的次数日益累积,唇齿契合得愈发好,她知道吮他舌尖会令他欢愉,他也清楚攻略她舌下的连线就无往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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