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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梦终成真,他一时没收住做的有些狠, 颜予又几乎全程腰后悬空,现在酸软的不想动弹,瘫在他怀里没骨头似的任由人伺候。
喻子期抽了条浴巾裹好她,把人放在浴池边坐着, 放水调温。
他记得自己买了泡澡的东西, 但混在一堆洗漱用品实在找不出来,东摸西看的, 颜予看他折腾半天,无奈开口:“那个有透明膜的浴球,拆了扔水里就行。”
喻子期照做, 放了深浅不同的两个蓝色浴球, 透明的一池水很快氤氲成带碎金的湛蓝, 他低声哇了一下, 显然对这种化学反应感到神奇。
颜予乖顺的被脱掉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揽在他肩上,两人一起沉入水。水波晃漾, 映着明炽灯光在墙上折射出斑驳的碎影, 她回头冲他笑:“我们像不像在银河里洗澡啊?”
还真像。
喻子期点头, 用下巴在她肩上磨蹭,贴着她耳根调戏:“我们还能在银河里做点别的,嗯?”
他们身躯交叠的坐在浴缸里, 她纤瘦的后背紧贴他前胸,说话呼吸间的每一次胸腔起伏都很明显。
颜予发觉自己腰后的某物隐约有抬头之势,连忙打住他危险的想法:“不做不做,我饿死了,快点洗完去吃晚饭。”
喻子期埋在她肩头闷声笑:“行,洗干净就吃饭去。”
这一洗就是个把小时,其间热水添了三四回,袅袅升腾的雾气催的人浑身发软,喻子期说到做到的“洗干净”,揉搓过全身,又探进隐秘之处弄干净。
终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颜予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还不如做了,半上不下的,小死一回还空虚。
下了楼,颜予垫着靠枕坐在餐椅上等,喻子期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搬进来前冰箱已经填满食材,他挑了几个菜出来,摆在案台边准备。
颜予偏着头看他。
喻子期换了身灰白的家居服,脖子上挂着个田园风的碎花围裙,还带花边褶皱的那种,右手把着刀背,手腕一抬一落,切下的葱段被码的等长齐整。
他半垂着脸,直挺的睫毛压下一片阴影,显得眸色更温柔,颜予默不作声的观察他高挺的鼻梁,微翘又不女气的唇珠,最后目光停留在瘦削分明的颌线上。
太赏心悦目了。
颜予骤然萌生一种自己捡到宝了的感慨,这种男人下的了厨房上的了床,平时温柔入骨,某种事上又满身信息素,充满矛盾又十分带感。
她目光灼灼,喻子期被看得紧张,停下动作转向她:“你别这么看我,看得我都不会切菜了。”
“认真的男人果然很帅,”颜予顿了顿又夸,“认真做饭的喻子期无敌帅。”
“嘴真甜。”他放下刀,凑过来亲了亲她,又返身回厨房,拎起一块牛肉开始下刀。
颜予盯着看了会儿,起身小跑过去,扯住他袖子,神情和老师检查作业似的:“方法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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