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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子期闻言心口一揪,像被拧着一层皮肉掐住,说不上痛感剧烈,只是蓦地不太好受,他一瞬间闪现过慌乱。
若是她开口说要远走,那他如何自处应对?
不过也只是刹那的担忧。
颜予自学生时代开始就不是会向他人交代自己决定规划的人,多是深思熟虑筹备周全,临了下达通知似的说一句“我早就做好决定,不过是没说罢了”,她如今能在跟前聊个子丑寅卯,喻子期便决定事态尚且乐观。
他松开单手,离了膝弯换作包覆住她的手掌,顺着无名指指骨来回摩挲:“想好怎么做了没有?”
“没有,但我被她说得有些心动。”颜予窝在他颈边呼吸,顿了片刻才说道:“我确定自己还未来还会在写作这条路上走相当长一段时间,这个过程里我是会逐渐衰老的,可我的读者换过一波又一波,永远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女。”
她轻叹唏嘘:“等到我三四十岁的时候,恋爱感和少女心还剩多少,在她们看来又会不会过时有代沟,这些都难说。我总不能去写严肃文学吧?也不是那块料呀。”
“赵葭桔的提议帮你解决这个困扰了,是不是?”喻子期三两下捕捉关键。
“是啊,只要真做成了,就相当于上升期多了些铺路石,衰落期也有了避难所,诱惑很大,蛮难抵挡。”
喻子期被她的坦诚逗乐,面上却故作冷淡的:“那你还犹豫什么,答应不就完了。”
“那不是心里还装着你么?”颜予凑近他耳畔,温热的氲着湿的气息落在耳廓处,她又放轻声调,话音愈发娇软,“提了裤子不认人这种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喻子期近来常在容易被撩拨的状态,见她说个正事还不忘放把火,自然有来有往的不落下风,落在腿弯的手便往上游移动作起来,自外向里,终是落在腿根的软肉揉磨。
颜予本就是趴着的姿势,还手之力被削去大半,被他弄得后背的颤栗起了一阵阵,咬着他耳朵呢喃似的抽着气。
可也太难捱了。
她像刀俎下的鱼肉般忍了半晌,决定奋起反抗,揪着衬衫领口让他侧过脸来,启唇与他相贴,又灵活的窜进去引他沦陷。
喻子期万没有束手就擒的可能,稳着她的腰回过身,亲密无间的贴近,在胸腔混响的共鸣里开始短兵相接的对决。
呼吸急促而转重,可混在时急时缓的温柔夜风里,就隐秘的不像话,待到半轮月前漂浮的云絮过了一片又一片,彼此休战,她抬手帮他理扯乱的衬衫。
沉默也是温柔的。
颜予把领口折的平整,然后埋入他怀里,喻子期就环抱着她,等她重提情动之前未竟的话:“喻喻,你已经出现在我关于未来的设想里了,我不会单方面去做关于两个人的决定的。”
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会寻一条避免离散的路途,和你一起去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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