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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头,视线没有实焦地在地上定了几秒,这副模样在旁人看来多半会觉得她在思索些什么,而事实是,在这个当下颜予脑内运行器其实并未运转,纯粹放空罢了。
但换个角度,不如说是潜意识里早已有了答案,或许更贴切几分。
于是在片刻以后,颜予快步又走回了华歆房门前,屈指扣了两下,华歆脸上敷着卸妆棉片,闻声揭下一半回头看她:“嗯?”
“我确实还没想好。”
这句话,短暂时间里颜予已是第三次说出口。
“所以?”华歆神色疑惑,显然不明白颜予特意又回来强调一遍的用意。
颜予指尖摩挲着沁凉的玻璃,吐字很慢,也很清晰:“可是不管我走或是留,未来又打算去哪里定居...”
她顿了下,继续道:“妈什么时候有空闲,我想带他见见您。”
华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揭下的半张棉片挂在颊边随着呼吸上下晃荡,她把棉片按回脸上:“行行,见一面挺好的。”
“那晚安。”
颜予笑,离开时顺手带上了房门,也关住了华歆满室感慨。
白色棉片隔绝了视野,颜予说话时的表情得以愈发清晰的复刻。
颜予儿时是极开朗爱笑的,眼头眼尾笑成一垂弯月,甜着嗓子连陌生人都四处问好。
等到十几岁时,鲜少能见到那样的颜予了,出于礼貌她仍会向人问好,也会说笑,可笑起来是寡淡的,眼底埋着疏离和防备,甚至更多时候她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也不知做什么。
华歆知道这错误要归咎于自己和颜世昭。
她叹了口气,却不是惋惜的意味,反而有几分释怀。
农历初三,无云,窗外高悬的恰是弯月,浅淡鹅黄色好似缎面温柔,和颜予眉眼盈盈深处有几分雷同。
华歆猜想,无论颜予将带来的那个人是什么样,至少,是一个能用足够多爱治愈她的存在。
38、栽三十八回 ...
可惜这个绝佳运势期并未持续多长时间, 水逆比岁末先一步来临。
若要说信仰宗/教,既丧又浪的当代年轻人多半是没有的。
他们孜孜不倦地转发锦鲤,餅餅也不关心它究竟是人还是鱼, 又把手机锁屏换成防水逆鬼画符, 在邂逅每一个潜在约会对象时难免问上几句星座。
说到底,这种行为更像是替喜怒哀乐寻一个由头, 一种能够将大到失业失恋、小到手机磕出一条划痕尽数寄托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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