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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那你说。”
颜予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把自己凑到呼吸交缠的距离,一字一句的说:“我喜欢你。”
喻子期怀疑得像是被擦进大气层的陨石砸了脑袋。
颜予什么样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她可以有一百种行动引诱你,但要从她口中得到一句明确的心意堪称妄想。
他说,我喜欢你,
颜予会回,知道了,又或者,我也是。
这是喻子期第一次收到她毫不隐晦的直球。
于是他反客为主:“我爱你。”
说罢目光灼灼的不放过她。
颜予强撑了三秒,落荒而逃:“知,知道啦!”
40、栽四十回 ...
落荒而逃的人总归是逃不了多远。
喻子期第一次尝到甜头, 原本不抱希望的事项突然有了转机,难免开始贪求更多东西。
是以在这个夜晚,喻子期没有一点风度和绅士精神, 当起了彻头彻尾的流氓, 他甚至不在乎自己脑海里叫嚣不停的灼烧膨胀的欲/望能否得到满足,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折磨她, 非要弄得她止不住空虚向他祈求。
可颜予偏又是忍耐大赛头号种子选手,牙关紧咬一句都不肯说。
战况焦灼到最终,男人引诱的低语和女人动情的闷哼揉合得难以分辨,床罩氤湿了一处又一处, 然后被攥出几个布料快撕扯破裂的手印。
颜予次日在客卧醒来时, 状态好似刚经历过九死一生的鏖战,倒不是说身体有多疲累, 而是精神博弈的后遗症。
懵然对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身旁的人也转醒,看见她神游物外的模样, 撑着手肘覆在她上方,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真就不肯说?”
“不。”颜予抬手把挡住视线的脸往边上推。
喻子期顺势躺回原位:“什么驴脾气, 倔死了。”
说一句满足他怎么了。
颜予依样画葫芦地学:“什么驴脾气, 倔死了。”
都说过一次了,下一句不能给她点缓冲吗。
两人静默半晌,没有预兆的侧过脸相视, 而后倏地一齐笑开。
次卧用的是顶遮光的帘布, 挨着天花板那小半米有镂空的星点, 晃着投进细碎的光斑来,摇曳得有种模糊时间维度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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