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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论不上是这座城市最高档的饭店, 但凝集了鹭城几代人的记忆,因而多了几分别样的厚重。这顿饭定在这儿,给了颜予一种郑重其事的感觉。
电梯攀升的过程中,喻子期攥住她的手, 掌心烫人, 指尖却很凉。
“紧张吗?”他趁秦淮玉不注意,偷摸着和她说话。
颜予站得笔直, 摇头:“手凉是因为体寒。”
他拉着长音哦了一声,没有拆穿她。
到了雅间门口,喻子期走在最前拉开门, 颜予稍稍鞠躬, 向里面的男人打招呼:“叔叔好。”
秦淮玉事先和丈夫互通情报, 因而颜予出现时, 喻池墨并不如何惊讶。
他起身接过秦淮玉的手提包,挪了张闲置的椅子替她放好,一边温和地回应颜予:“坐, 虽然第一次见, 但我们都别拘谨。”
雅间坐席是十人座, 稍显得有些空阔,喻家父母相邻坐在主位,颜予和喻子期在他们右侧, 中间隔着一处空位,乍一看有点相似面对老师问答的场景。
喻池墨是个文化商人,在自我欣赏和符合大众的艺术中做评判,找寻有盈利的商机,这使得他儒雅的气质里浸染了些运筹帷幄的精明。
这也是喻子期不那么像他,反而给人感觉与秦淮玉更相似的原因。
颜予做了要应对各种问题的准备,但喻池墨只是呷着茶问她:“听秦老师说小颜回来没太久,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夏天,我回来之后就在一起了。”她如实说。
喻池墨点头:“那这小子动作还挺快。”
她以为喻池墨还要再问些什么,父母家庭或者工作收入。
但他只问了那一个问题,紧接着反倒像是要让她接受讯息似的说了起来:“子期他爷爷奶奶不爱在城市里待,我跟秦老师给两位老人家在祖宅那边置了个院子,种花弄草,他们反而自在,不然按理今天也该带你见见他们。”
秦老师睨他一眼,半是嗔怪地接上:“你这话说的,像是隔了半个中国那么远,明明就一百多公里而已,哪个周末有空了走一趟也不过一天的事情。”
“行行行,那秦老师您说。”喻池墨叹气,很是无奈。
这样的对话让颜予想发笑,可又不好直白的表现出来,只好压着嘴角扮作端庄大方。
不过总归有人能发现,喻子期藏在桌下的手捏了捏她的膝盖骨,低声问道:“什么这么好笑?”
她没回答,点开手机备忘录打字给他看——你爸好像拿你妈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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