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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睡梦中挣脱的眼眸仍有些迷蒙,凝视她,双肩一张,长臂探了出来。
颜予红色警报拉响得好大声。
可过了几秒,喻子期只是贴近她,在她唇上碰了几下,一头埋进肩窝里。
久睡的鼻音未散,他嘟囔道:“也就让你这么欺负,换别人试试,早被我揍哭在这里了。”
颜予也不明白自己唇角怎么就上扬了。
可能是言辞里“只有你”这个表意,亦或是他少见的孩子气叫她觉得有趣,又或者,不过是有一瞬间她想起那句烂俗的话,说男人在爱的人面前永远有长不大的一面。
总之,是很寻常的开心。
没有闹太久,他们起身用饮用水洗漱。
返程路远,颜予又有工作在身,自然无法和旁的人一同留到骑骆驼滑沙的时候,但在和小麦肤色的男人约定好的九点之前,足够他们与日出留一场邂逅。
两人收拾完毕,从帐篷里出来,颜予在前,正在门口站起,步子还没跨便被人攥住手腕。
她回头问了句:“怎么了?”
喻子期说:“等等”。
他松开手,回身在背包里翻找东西。
颜予的角度自上而下,视野被篷布遮挡,好奇也窥探不到什么,只好站在外面百无聊赖地踢着沙。
很快,喻子期在背后唤了她一声。
颜予弯下腰,探头想往里看。
他掌心带着宽檐帽下一秒便覆在她头顶,颜予怔了一霎,喻子期又从身后背着的手里捏出一小把香菜来。
只是零星几根,翠色叶片失了水分,蔫出一点黄。
他抬手,把香菜别在帽檐的编织间隙,询问她:“应该闻不出来吧?我处理过了。”
颜予怔忪地,无意识耸着鼻子嗅了嗅,的确闻不见那种让人抗拒的气味,于是摇头回答他。
喻子期放下心,加固别好以后,见她依然愣在原地,笑了:“没味道都能把你熏傻。”
颜予还是摇头,微抿唇,心里圈养的鹿却被偷偷开了木门,这时正撞得欢快。
那种失衡的感受里,扑腾的期待、隐约萌生的猜测和不知所措,似乎哪种都沾了点,一如裹了面包糠的糖糍粑,畏着油锅的热气,又隐约渴望化糖的甜腻,只好晃荡着挂在锅壁迟疑。
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他嘴唇和下巴的区域,尽管这副相貌在她眼眸里脑海里描摹过万千次,温润唇线和骨骼感分明的下颌再熟悉不过,她盯着,竟然有些紧张。
颜予是在等待他的下一句。
过了几秒,喻子期勾唇,说:“那我们走了,去看日出。”
那头鹿被无情关回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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