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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是没想到…”祖煊手指没入头发,胡乱揉了几把。
“什么?”
“没想到我最后一次出救援居然捞的是你。”祖煊颇是感慨,笑里有几分索然。
颜予捕捉到关键字:“最后一次?”
这回换祖煊讶异,似乎她的反应才叫人奇怪:“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什么?”她愈发一头雾水。
“我年后就从二飞退了,短时间内估计是不可能再做救援。”祖煊直勾勾看向她眼睛。
颜予摇头:“我真不知道。”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我退二飞的原因了。”
他拖着长音哦了一声,挑起单边眉,往她身后落去很远的一眼,继续说,“我退二飞去创业,而拉我一起创业的人是——”
他故意留几秒气口:“从鹭航辞职的喻子期。”
祖煊如愿看见颜予因过于诧异而有一瞬间睁大的眼眸,笑得十分恶趣味,仿佛从头顶长出虚幻的恶魔耳朵,身后还有条细长的黑尾巴晃啊晃。
喻子期风尘仆仆地走近时,这个气氛正高/潮。
他有瞬间不对劲的预感,可一路忧心奔波而来,只顾得及先将她完整打量几个来回。
确认没有伤,喻子期抬手搭在她肩上,呼吸沉沉松懈下来,双臂略一用力将人揽住怀里。
按在她肩胛骨的手掌蜷了又张,隔着几层衣物都掩盖不住他一时消散不去的慌乱,颜予贴住喻子期颈侧轻蹭,想让他更有些实感,橙花佛手柑的味道取代了他惯有的乌龙茶香占据她嗅觉。
顾及医院人来人往,旁边还有个闲看热闹的,喻子期抱了几秒,稍稍往后撤开,替她把散下的碎发别到耳后:“我来晚了,让你等好久。”
颜予摇头说没有,过了几秒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昨晚那通电话挂断前,她没能听清喻子期说的那句,大概率并非“等你回来”,而是“等我接你回家”才对。
于是她说:“其实你不用折腾这一趟,在家等我回去就好了。”
“又说傻话是不是,坐着干等不是更折磨我吗?”
喻子期轻掐了下她脸颊上的肉,发觉这一个月没见,她分量清减得更严重了,下巴尖出两弯内凹的弧线,难免又是心疼。
祖煊在一旁被他俩酸得掉牙,直呼腻歪得他心口痛:“不行,得找医生给我看看。”
说完,绕过两人就要走,经过喻子期时别有意味地在他肩拍了两下,又回头抛给颜予一个求生欲极强的眼神。
喻子期不知内情,也没心思管他,牵过颜予往医院外走,问她接下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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