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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一听，立刻摇头，“我没资格要。”

萧枫自顾说：“你在大宅享有永久居住权，此外还有地产、股票和债券若干。”

灵素非常无奈，自嘲：“我也算是身价百倍了。”

“请你接受。”萧枫很诚恳，“这是大伯的一份心意。不论什么时候，女子有前傍身总是好事。”

灵素其实很感激，“我知道，我会好好利用这笔钱的。”

萧家之事交代完了，祥子也端了面上来。萧枫冲灵素笑笑，埋头开吃。

如此英俊儒雅的帅哥埋头大口吃面条，可是灵素还是看得心里柔情一股一股翻涌，觉得莫名的快乐。

她体会着自己的快乐，一边又无奈地轻轻叹气。

萧枫停下来，问：“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老样子啊。”灵素耸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她虽然在笑，可是眼睛深深藏着无数未说的话。萧枫一时不知道他们之间突然出现的生疏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清楚他们之中有什么事情正在悄悄变化着。

灵素继续问：“你这次回来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吗？”

萧枫放下了筷子，没有看她，“没有事就不能来？”

灵素笑笑，“那当然不是。只是萧家政权交替才完成，你一定有很多重要的事。当然当然，”她立刻补充，“你能专程来告知我一声，我很感激。”

“灵素，”萧枫说，“你也是萧家一员，不要辜负大伯一片心意，不要把自己排斥在我们之外。”

灵素突然觉得这样官样的亲情话语分外的刺耳。她别过脸不去看萧枫深邃似海的眼睛。

“婚礼什么时候？”

这问题一问出口，灵素自己都吓了一跳，脸上轰地一烫。

可惜酒吧光线昏暗，萧枫看不到。但是不论他看不看得到，这句话里的意味，他却是品味得十分清楚。

萧枫扬眉，遂笑了起来，“赵瑜？你的耳报神工夫做了十足啊。”

灵素又悔又恨，在抬手捂他嘴巴和拔腿就走之间犹豫不定。她怎么这么没有定力，她怎么这么没有耐心，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萧枫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尴尬，继续逗她，“小瑜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有机会你一定要认识她一下。我们俩家是世交，她从小聪颖貌美，性情温和，进退得当识大体。不论谁娶到了她都是几辈子的福气。”

灵素的尴尬不知觉中就被一股酸意替代了，想都没想又脱口而出：“那可恭喜你啊，好福气！”

萧枫仿佛捉到了猎物的狐狸，含蓄而奸猾地笑了，“我当然好福气。”

灵素被他笑得坐不住了，哗地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萧枫一把扣住她的手。他做事最懂分寸，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怎么不听我说完？”他声音轻柔，一字一句说得非常清晰，“我们的确订过婚，不过那是家长们的意思。那时她爷爷重病快不行了，为了让他老人家走得安心，我们俩都同意了家里的安排。但是私下也已经说好，将来只要一方有了喜欢的人，婚约立刻作废。去年她和一个德国核物理博士相爱，我们的婚约早在半年前就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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