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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回公司,为了见她,然后吻她。
他的吻濡湿、粘腻,向窗外连绵的雨,浸润她的齿间,给她温柔的滋养,初依不知不觉就从抗拒变得顺从。
他身体的力量几乎完全压在她身上,她急需一个支撑,顺势靠向背后的办公桌。
谢皖江愈加为所欲为,趁她专心与他较量谁的吻技更胜一筹,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在解她的衬衫纽扣了。
这里是办公室。
外面还有那么多同事。
他要干什么?
她的唇被他占据,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去阻拦他的进一步行动,谢皖江却反手紧扣住她细嫩的手腕,将她抵在身体与办公桌之间,无视她气恼的目光。
这人可真是的。
以前看他的采访,每个问题都答得一本正经,连照片都拍得清心寡欲。她当初在拉斯维加斯误食药物,他分明一根手指也没动她。就算从穆尔沁回来,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一晚也没发生什么。
现在他是怎么了?
初依觉得,谢皖江在她心里的人设已然崩塌了,他满脑子里分明都是邪念。
窗外雨声淅沥,雨珠顺着落地窗滑落,形成天然的画作。
谢皖江温润的手指像画笔,随心所欲在她的身体勾勒,她觉得天旋地转,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被他的吻逼退。
看她羞赧的模样,他终于闹够了,放开她,帮她重新系好纽扣,理好衣服,说:“没事了,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初依一脸不可置信:“你、你让我进来就是为了……这个?”
谢皖江仔细审视她的衬衫,确定不会让人看出异样,心情愉悦地绕到办公桌后:“怎么?不够?没关系,等下班回家,我们继续。”
这人竟然也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她懒得再和他多说一句,气冲冲走到门口,推门离开了办公室。
傅小芮看她走路带风,气鼓鼓坐回工位,故意咳嗽一声,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问:“谢总找你干嘛呀?”
于是其他人也纷纷竖起耳朵,八卦地侧耳倾听。
初依哑然,想起谢皖江刚才在办公室的胡闹行径,咬牙切齿:“没好事。”
傅小芮就知道。
看她那么生气的样子,想必谢总一定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吧。
哼,她倒要看看,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人能在TSE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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