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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池叹气,牵过被子来盖在他身上,不再动弹。
择日醒来,自己已不知不觉和闵行远同眠在一起,孟云池睁着眼,对面闵行远尚还在梦中,眉头紧锁,似有什么困郁。
孟云池正欲起身,弄出的动静惊动身边人,只见对方突兀的睁眼,眼睛微微转了转,忽然干呕一声。
孟云池不动了,右手抓住闵行远的手腕,手指搭在他的腕间。
他这几十年间学过一点医理,以防宋将离不在的时候能自治身上的一些小病小痛。
把了片刻,孟云池将他放回床上,下榻穿鞋:“躺着罢,我去给你熬点药。”
他像阵风似的轻飘飘迈着步子出去了,闵行远满脸错愕躺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
不久后他就听见外面传来“砰”的一声。
孟云池在楼梯间摔了一跤。
药材铺来了个小公子,公子面容年轻声音好听,就是额头青了一块儿,像是在哪儿被摔了,“抓药。”
伙计望着他,“抓什么药”
小公子目露茫然之色,“安胎药吧。”
“好,客官稍等。”
孟云池拎着药包在药材铺门口游魂。
屋内气氛安静,闵行远捂着额头坐了片刻,倒杯茶来冷静一下,他把玩着茶杯敛眉沉思,小腹传来阵阵隐痛。
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孕育子嗣,只怕路还长得很。
这孩子是他与师尊的,他不想拿掉。只是怕师尊无法接受。
师尊似乎已经出门很久了。
闵行远望了眼门口,若有所思。
片刻后门口传来脚步声,孟云池端着药碗而进,将之搁在桌上,“过来喝药吧。”
闵行远嗅了嗅。
安胎药他眉头微动。
“我……”孟云池艰难开口,“我之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归根究底都是我的错,这孩子……”他沉默片刻,“若是你不想要,我尽力寻找让你减轻痛苦的方式,将它拿掉。”
闵行远心蓦地凉了半截。
“若是你想将它留下来,我便与你结为道侣,”孟云池神色认真,“我一定会负责。”
四肢的僵冷还未褪去,闵行远摸了摸胸腔里重回正常的心率,苦笑道:“其实师尊不必如此为难。”
“我知师尊自小只是把我当成孩子般看待,但我若是说,我一直都对师尊抱有异心呢?”
孟云池张了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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