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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是被柏武的敲门声叫醒的,不待他迷糊地起床开门,柏武便推门进来了。
艾樊良正在穿裤子:“……”
艾樊良:“大哥你干嘛?!”
柏武倒是很冷静地瞥他一眼,意味深长地“噢”一声就带上门出去了。
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赌气似的“我穿好了”,柏武才憋着笑再进去。
艾樊良一脸诚恳地问:“敲门是对的,但下次能我让你进来再进来吗?”
柏武一脸诚恳地点头:“嗯。”
艾樊良扶着墙艰难站起,脚踝比之昨天肿得更厉害了,刚刚穿裤子的时候蹭了几下,疼得他差点没嚎出来。
柏武看着艾樊良龇牙咧嘴的样子,心领神会地走到他跟前半蹲下去:“上来吧。”
艾樊良不矫情了,乖乖趴了上去。
白天,来来往往的人更多了,但是艾樊良已经反应过来昨天那个埋在柏武脖子里的姿势是多么微妙,今天宁可抬头挺胸,迎接路人打量的目光,也绝不肯再把脸埋下去了。
柏武觉得脖子后面空荡荡的。
柏武背着艾樊良,七拐八拐地往一处胡同走。
艾樊良问:“这是去哪里?看上去你对这边很熟悉。”
柏武并不奇怪艾樊良的敏锐:“我曾在这边生活过。”
走了许久,艾樊良在柏武背上待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目的地还没到。
艾樊良便说:“你歇一会儿吧,我也挺沉的……”
柏武轻飘飘地说:“不沉,背着玩。”
艾樊良:“……”
怎么感觉出了那个营地之后,柏武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还有点有趣?
不多时,一座灰突突的小院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小院看起来颇有几分隐士高人居住之地的意味,在这一片混乱得连个像样平房都没有的地方,显得很突兀。
柏武蹲下身,艾樊良慢慢从他背上滑下来,扶着柏武的手,同他一起往里走。
柏武笔直地站在门前,扣了扣院门上的铁环。作者说: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爷子。
老爷子个头不高,大约比柏武肩头稍微低一些。虽然脸上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可是身板没有像大多数老人一样佝偻着,而是拄着拐杖,把腰杆挺得直直的。
“于老好。”柏武朝老爷子微微一低头,屈手行了一个礼。艾樊良忙不迭也跟着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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