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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时的自己特别像打破醋坛子的小花猫。炸着一身毛,捍卫自己的所有权。
靳封微微有些扭曲的脸色垂下来,平静地将菜咽了下去。
“你敢这么说我?”
闫微微恼羞成怒,正要发火,身边突然射来一道杀气十足的寒气。
面对靳大总裁正用刀眼投来死亡警告,闫微微立马噤声,不甘心地瞪了温暖一眼,老老实实地开始用餐。
等用餐结束后,靳封上楼。
周嫂带夭夭,客厅里只剩下温暖和闫微微。
闫微微本以为自己敌不过温暖,但想到她有靳夫人撑腰,顿时腰杆子硬了许多。
而且她已经住进来了不是么,不管靳封是怎么想的。至少她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扔出去。
也许真的是肚子里的孩子起了作用。
她得意洋洋的,仗着自己肚子里有靳家的血脉,颐指气使地使唤着温暖做这做那。
“温姐姐,我肚子里的宝宝想喝水……”
温暖不跟她的小伎俩计较。
“哎呀,你想烫死我啊!”
温暖端过去的水温度适中,但闫微微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啪啦”一声水杯落地变成了碎片。
“这水是温的。”
她努力压抑着心中没来由的火气,强装冷淡,沉着声解释一句。
“靳少,你看她,烫伤了我还凶我”
男人下楼,闫微微委屈滴滴缩在靳封怀中,男人没有将她推开,也没有说话。而是紧紧盯着温暖的神情。
如果这个女人有任何一丝吃醋的反应,他就立马将闫微微丢出去。
然而,他还是失望了。
跟无数个往常一样,不论他怎么刺激这个女人,女人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甚至连愤怒都不肯施舍给他。
温暖什么都不让自己去想,将地上的水晶碎片打扫完,目不斜视的回到他们的房间。
房门刚关上,她整个人就跌落在地。心痛到无法呼吸,眼泪却一滴没有。
原来伤心至极的时候,人真的不会流泪。
等到深夜靳封依旧没有回来。
温暖睡意全无,一想到房间隔壁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就胃里直翻腾。
她可以接受闫微微的孩子,可以给他们当保姆。但却无法忍受,听着自己的老公在隔壁跟别的女人呢喃低语。
她豁然起床,找出行李箱,现在开始收拾东西。
她要搬去自己的那所小公寓,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咔嚓”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温暖手上的动作一停,然后低眉继续收拾东西。
整个房间里的气压越来越低,渐渐向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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