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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嫂没有办法只能去给靳封打电话。
温暖和闫微微的力气不相上下,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她心里积攒了态度的怨气和委屈。
借此机会全都发泄了出来,一时之间也打红了眼。
“你找死!”
闫微微没想到她竟然那样难缠,摸起一旁的天价花瓶就要去砸温暖。
温暖急忙闪躲,花瓶砸到茶几,飞溅出来的碎片划伤了她的胳膊和脸颊。
她顾不得疼痛,想到闫微微拿藤条抽夭夭的情景就怒气增升。同样摸起身边的茶杯茶壶向她砸去。
“你们在干什么!”
靳夫人老远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吵闹声,进门一看,差点气得心肌梗塞。
屋子里一片狼藉,贵重的瓷瓶瓷器碎了一地。
两个女人更是狼狈不堪,像村头撕架的泼妇一样,打得不可开交。
“都住手!”
“夫人,救我……”
闫微微立马从眼红愤怒模式,转变成了委屈的受害者。
抱住靳夫人的腿,哭得稀里哗啦。
“夫人,温暖她,她要打死我……”
温暖气喘吁吁的停下,身上受了不少划伤,但多日以来心底积攒的怨气也出了不少。
“温暖!这就是你的教养?!温家教出来的是什么孩子,丢人现眼!”
“周嫂,让人把东西都收拾了。”
“是,夫人。”
佣人们开始忙碌收拾残局,靳夫人气愤地坐在沙发上怒视着她。闫微微哭唧唧地坐在她身旁,等着靳夫人替她出气。
“是她先动手打我的,不信您可以问其他人。”
温暖并不害怕两人的联合打压,只要夭夭和付博文不在,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得了她。
“她打你怎么了?你打死了她的孩子,她就不能打你了?”
“妈,我说过了,闫小姐不是我推下楼的,是她自己推下去的。”温暖提高了声音,心底有些无奈。
别人比想听的事情,你就算再解释都没用。
“她自己摔下去的?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自己摔下去?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理由来,我立马让人把你轰出去!”
靳夫人的耐性也没了。
她是靳家的女主人,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靳封的人不听闫微微的,但肯定会听从靳夫人的。
就算靳夫人让人把温暖赶出家门,靳封回来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好,这可是您让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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