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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的责任最大。是他逼疯了季小雨。

“小暖……”

付博文心底流露出浓浓的愧疚，他歉意地看了眼季小雨房间方向，然后转回头无比认真的看着温暖。

“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现在也必须由我来结束。博文哥有些话一直想对你说，不论你从此讨厌或者厌恶博文哥，博文哥都要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说出来，我才能够死心。我们三人的关系才能够继续前进……”他说着再次看了眼远处的玻璃窗。

尽管从外面看不到房间里的景象，但付博文还是能够感觉到，此时季小雨就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们。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肯定，如果非得给一个解释的话。应该算是他和季小雨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所产生的心灵感应。

“嗯，我知道……”

温暖大概猜得到他要说什么，但还是重重的点头，耐心的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要说的话。

付博文眼底划过一抹自嘲的笑意。

话还没有说，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要说出来。

只有说了他才能够彻底死心，重新开启新的生活。

“小暖，之前博文哥就跟你说过。我一直喜欢你，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而是像情人一样的喜欢。”

温暖心底一沉，手指攥着自己的衣服，平静地接受着他迟来的告白。

两人同时陷入到了沉默中，付博文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再次开口说道：

“我一直都知道你也喜欢我，只是跟我的喜欢有些不同。以前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甚至为了压抑自己的情感，做出了伤害别人的事情……”

两人不自觉地抬头向季小雨房间方向看去，眼底同时出现了浓浓的愧疚。

季小雨是做了很多伤害他们的错事，但归根结底还是他们兄妹二人愧对她再先。

温暖张了张口，想要宽慰他几句。付博文淡淡的摆了摆手，继续温声说道：

“我自己做的错事我会去弥补，你不用感到自责。博文哥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意认真的跟你说一下，在我昏迷的这三年里，每次在昏迷中听到你的声音博文哥就心如刀绞。”

“博文哥从来都不害怕死亡，只是后悔没有能够说出自己的爱意。就是这份执念支撑我，让我从茫茫黑暗中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付博文深情凝望着她，温暖的心脏猛然一震，心口微微悸动起来。

这样的眼神她从来没有见付博文对她露出过，但却从靳封眼底见到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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