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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丁柔又要冲上来。
“走吧。”徐柯皱皱眉头,看了一眼回身又坐在马桶上、吊儿郎当的林溪,连拖带拽地把丁柔弄走了。
丁柔叫叫嚷嚷的,门被关上之后还能听到回音,林溪捶捶手脚,捏捏肩背,刚刚甩东西的力道太大了,好像把筋扭着了。
丁柔也是运气不好,平时找找碴也就算了,偏在她心情不好、又头痛身体不佳的情况下叽叽歪歪,还连带着徐柯一起给骂了,反正他们两个现在是相好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骂谁都一样。
她伸手把门关上,直接就在卫生间里脱衣服洗澡。裙子也连带洗净吹干,拿着吹风机的时候,除了头钝钝地痛,心里还多了些后怕,要是昨晚真跟徐柯隔了这么多年来个回笼觉,那就真的出大事了。
打开厕所门出去,在电视旁边的矮柜上发现已经被揉烂的软趴趴的包。
“我的名牌啊。”林溪哭丧着走过去,心疼地一把抱住,平时放着都是小心翼翼,昨晚喝醉了不知道是怎么糟践的它。
旁边桌子上放了一个盒子,“头痛片”三个字,一下跳到她眼睛里,她往门口的方向看看,刚刚在吹衣服的时候,好像门外面有什么动静。摸摸那个硬质的壳子,她忽然叹了口气,原来他还记得。
记忆像打翻了的醋。
“早让你别喝那么多酒,你又不会喝。”徐柯看着沙发上拧成一团抹布的林溪。
“你就会马后炮,我要疼死,就放煤气跟你同归于尽。”
“要不要这么毒?”徐柯穿着灰色的棉质睡衣,坐在柔软的棕色沙发上,这个沙发很宽,一米多,是林溪从旧货市场上淘回来的。一开始徐柯不高兴,本来就是二手的,棕色让它看起来又旧又脏,但每次吵架,林溪都喊他滚出去,所以他躺这个沙发的时间比林溪还多。
他躺下来侧身抱着她,像抱着一只蜷缩的小猫:“我给你去买点药吧。”
“什么药?”
“止痛药。”
“又不是来大姨妈。”
“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一种痛,也不是只有一种止痛药。”
“要么亲嘴吧。”林溪提议。
“为什么?”
“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我发现你时时刻刻都很下流,就想占我便宜。”
“我追你那么长时间,总要算点利息。”
“我去买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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