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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确实是订不到,人家说的也是实话。”
“你就会胳膊肘往外拐呢,小气就算了,我不就说了两句,她还哭了,你说她哭给谁看?”
“我去,哭了!”林溪忽然醒了,“妈你能别老欺负老实人吗?上次订婚就逼得人家在饭桌上放声大哭,要不这样行不行,我直接跟周正说不跟他结了,让他滚回去过他的单身狗生活,怎么样?”
“那怎么行,你都这岁数了,而且走到这步容易吗?撇开他爸妈来说,我还是很喜欢这孩子的。”
“我有点累。”
“你也觉得累吧,遇上这种亲家真气死我了。”
“我说你,我先挂了。”林溪脑袋一歪,身体彻底没力气了,秦咪咪凑过来:“怎么着,你妈又教你做人了?”
“我妈又把周正她妈说哭了。”
“啧啧,要不我说我就服阿姨呢,上能顶天,脚能踩地,你一个拖两个油瓶弟弟并且穷的女子还能把人家压得抬不起头来,我都不看不过眼。”
“你等会儿帮我看着摊子,我去找周正聊聊。”
“你妈负责给个巴掌,你再去给个糖,绝配。话说这两天周正怎么没来找你,一般不都假惺惺地来送个早餐的吗?”
“他学校最近要评级考核,比较忙。”林溪打了一个电话没打通,她就直接打车去了T大。
她极少去周正的学校,刚开始处的时候,还会路过,去看看什么的,现在索性放养了,秦咪咪说要是周正胃口大了,都是她给养的。
话这么说,她这边手里的绳可没松,周正的课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她是掐着下课的点去的,毕竟她可不想被一群青葱少年围观,这种时候的家伙总是青春义气,而且强硬无比。
她脆弱的小心脏,根本禁不起一点点的指手画脚,师母什么的简直不能忍,这样的词总让她想起掸着鸡毛掸子、老成持重的模样,想想都是即将入土的感觉。
林溪掏出手机,把周正发给她的课表拿出来看是哪边,连续问了几个人,她挑的都是一个人走的,据统计说,一个人走路的同理热心要比成群结伴多。
果然顺利摸到,看到大部分学生陆续走出来,估计里面没剩什么人的时候,她才摸墙进去,她都不知道自己干吗这么猥琐。大教室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分开而坐,埋头写作业。
周正站在讲台上,旁边站着个乖巧的姑娘,披肩头发,一色水洗的绿色裙子,一只手挽住要落下来的头发,时不时点头,只要不是特别丑的女人做这姿势看起来都会尤其娟秀。
两人像是在讨论什么作业问题,都极其专心,林溪也不打断,干脆坐在第一排,等他们讨论好了,再叫周正。
周正脸上没带笑,神色却依旧舒缓,这种老师一看就是不会让学生挂科的那种,每次林溪就会感叹自己上学的时候,怎么就没遇到几个心地慈善的。
小的时候,想要找班上学习最好的,因为想找个长期免费抄作业的,再大一点想要找个零花钱多的,这样就能请自己吃点好的,再大一点又想找个又帅又有钱的,但是惦记狗屎的苍蝇又特别多。
老师在她的人生中是一个很不占好的角色,几乎年少所有的不愉快记忆都跟这类人有关,转来转去,没想到找了个老师,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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