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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所谓啊,反正房子不是我的,门也不是我的,你撞得开就撞吧,顺便说一句,我要睡觉了,并且肯定不会醒。”
“秦大咪,我顶你个肺啊,等我撞开了,看我打不死你。”林溪提提身上浴巾冲过去,软皮囊撞上硬部件,酸爽的痛感扑面而来。
“你干什么?”徐柯从楼下上来,看到林溪只裹着浴巾,愣了一下,微微皱了眉头,“你穿这样站在走廊里,真以为这房子里没男人了?”
“我进不去了。”
“秦咪咪不在?”
“嗯……她在。”
徐柯情况接受完毕,这是赤裸裸的硬撮:“你过来,我找件衣服给你先穿上。”
“去你房里吗?”林溪小眼神乱飘。
“你瞎想什么,你去公卫,我给你拿过去。”
林溪撇撇脑袋:“你家里的女人衣服,该不会是丁柔留下的吧,我不想穿。”
“是穿我的,行不行?”徐柯摇摇头,回房间拿衣服。林溪看看,递上的是一件套头的薄卫衣,还有一条宽松的灰色棉质运动裤,有些长,她直接卷上了。
“你穿完到楼下客厅来。”徐柯在外面轻声说了一句。
“哦,好。”
林溪穿完到楼下的时候,徐柯正在摆弄一个白色小箱子,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坐下:“右手伸出来。”
她鬼使神差就乖乖听话了,大概是吃人嘴短,住人手短吧。
徐柯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创可贴,撕开一个,扯过她的右手,一碰到之前划伤的右手,林溪轻呲了一声。
“划这么大,当时怎么不知道疼?”嘴上抱怨,手上的动作轻了又轻,捏着手心的手指带着一种干燥的力量,林溪突然温暖得有点想哭。她没心没肺地叫闹,想要掩藏那些,只要她一回想,就会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收不住的东西,把所有的自尊都付之一炬,溃以千里。
看她没反应了,徐柯轻声问她:“是不是还疼?”
她摇摇头:“只是突然有点难过了。”
徐柯最后贴好,收收手,摸她的脑袋。他知道,周正的事,她还忘不了。
林溪觉得这样的气氛不好,赶紧转头看桌上的红酒,打岔道:“你晚上喝酒吗?”
“有的时候睡前会喝一杯。”徐柯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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