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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冤枉我了,你不了解,这就是他们的本性,要不两人当初怎么能对上眼?完全是一丘之貉。”林溪很大气地挥手,“我帮你洗洗就是了。”说完,弄点洗洁精擦擦清水洗了,拿了旁边的洗手皂搓手。
徐柯拿了煎完鸡蛋的平底锅,去找旁边的碗,林溪手上的圆香皂一下飞出去,徐柯脚下踩到,往前一倒,两个金黄金黄的鸡蛋黏着滚烫的锅底,直接往林溪脑袋上砸。
“妈呀!”林溪鬼喊一声,迅速蹲下,铁锅直接从脑袋上方越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稳稳地砸在地上,反扣着。
我的蛋……
徐柯本来是一枚信奉马克思、根正苗红不迷信的上进好青年,现在他犹豫了。
在车上,他感觉自己旁边像坐了个漏气的煤气罐,林溪笑眯眯地看他:“别紧张,我现在的霉运还没有上升到威胁生命的地步,顶多是小灾小难,就当积福了。”
想了很大一会儿,徐柯慎重地开了口,显示自己真的不是很在意:“哪天我带你去拜拜。”
“嗯?”林溪看他笑道,“生病找医生,运气拜先祖,我这个临时抱脚的,诚意度太低,很难对我网开一面。”
“你还笑,要是真有个意外怎么办?”
“怎么可能那么倒霉呢?”林溪毫不在意。
砰!
车突然一冲,两人往前倒头葱似的栽下去:“怎么了?”
“爆胎了。”徐柯幽幽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凉气。
“在这儿!”林溪脑袋塞到车窗外头,一只老鸟飞到一半掉下来了,吱呀一声叫,四下无人,两边都是空旷,这地方打劫正合适啊,不用玩这么大吧?
“你怎么走这儿来了?咱俩要是被人谋财害命了,被发现估计也得几天以后。”
“要是走大路,我们现在很可能就会停在四岔路口的中心,来往任何一辆车都能对我们的性命造成威胁。”他开门下车,看车胎情况,“后备厢应该有备胎。”
林溪也下车蹲下身,研究到底是什么东西磕坏的。越趴越里面,后面轰隆隆响起一阵声音,也没在意,她就感觉后面有一股大力道,自己像个物件直接就被扯了扔出去。
徐柯挡在前面,一辆小货车在离他还有半米的距离迅速停下。
里面坐着一个红脸赤头的男人,伸出脑袋:“搞啥子呢,英雄救美,我这车慢得很,撞不到。”方言扯得贼溜,摇摇车尾巴,油门一轰又跑得飞快,这个技术真是收放自如。
“喀喀。”林溪四脚朝地,趴在地上,抬起灰头土脸的一张脸,吐出一口土来,“你干什么?”
小货车已经跑得没影了,徐柯欲哭无泪,这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刚刚有个车。”
“哪儿呢?”
“它跑了。”伸手过去拉已经在地上完美滚过一圈的人。
像根筷子捞不起的长面条,林溪坠下去。
“怎么了?”
“好像扭到了。”
“你真够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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